國聞名的的治安狀況重災區,有常備警力倒也說得過去。那麼第二次出警,足足有十幾人,可不是常備的警務人員,恐怕是局裡的警力吧?
下班時間,還趕上飯點,這些敬愛的警員居然也是不到五分鐘就到,難不成這些警員都是在進行反恐演練,隨時嚴陣以待?這個很難理解呀,能不能請巴局長給我們解釋一下?”
芮蕊小嘴一瞥:“剛剛我們坐警車來這裡,可是足足用了十五分鐘,這還是一路上闖了四個紅燈。也就是說,就算是警方嚴陣以待,那也需要乘坐直升飛機才能及時到達!”
巴局長的臉色很難看,這幾位太精明瞭,幾乎讓他無從招架。這個時間差的確沒有掌握好,當初只想第一時間把人帶回警局,省得時間長了,出現太多變數。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此刻巴局也只能是硬撐下去:“絮州市警方一直在訓練出警反應,今天是正在訓練的時候,接到出警通知,所以;;;;;;”
劉楓哈哈一笑:“巴局長反應很快呀,都知道順竿爬了!我想今天出警的不只是你巴局一人,這個很容易調查清楚。那麼我再問一句,為什麼你會事先知道我們是誰?
我可不記得在歡迎宴上見過你,也許你不知道,在舞廳,你的手下並沒有翻看我們的工作證。更何況,我的工作證上面,也沒有劉教授字樣,這你又作何解釋?”
巴局長臉上汗水直流,這個的確是他最大的失誤,當時是有點心急了,沒想到被對方抓住漏洞。其實是巴局長得意忘形了,如果劉某人一行墜入鑊中,那麼任何的漏洞都不會成為劉某人的救命稻草。
這個時代的警方辦案,哪裡有百分之百的證據確鑿,通常都是有嫌疑,就動手抓人。只要來到了警局,除非那種數進宮的滾刀肉,都會被一拍二鎮虎,三攻心給拿下的。
很多人就算是沒事都會被嚇得說出點什麼,怎麼可能還在這裡侃侃而談,找什麼警方的漏洞?今天倒是遇上硬骨頭了,這位雖然不是老獄油子,卻比那些滾刀肉要難對付的多。
尤其是這位的身份太敏感,很多手段是不可能用上的。對於巴局長來說,不準刑訊逼供只不過是白紙上的黑字,也僅僅是黑字罷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約束力。
在以往辦案的過程中,巴局長有無數的手段,可以不留痕跡的讓嫌犯吃盡苦頭!比方說特種上拷手法,比方說加墊擊打人體,這個可不是為了減輕痛苦,而是防止在嫌犯身上留下太多的證據。
還有很多辦法,比方說強行給嫌犯灌水,加鹽加料的水。那種水越喝越渴,很快就會想要去衛生間,可是巴局長會讓她如願以償嗎?那種痛苦,尤其是對於女性嫌犯來說,絕對超級有效。
現在不行,這裡每一個人的身份,他都不敢這樣幹,尤其是這些人聚在一起。假如只是單個落在巴局長手裡,還是有辦法,人多了,那種種手段真的無法奏效。
還是太興奮了,居然犯下如此低階的錯誤!可是巴局絕不會承認是失誤:“沒有人認出你劉教授,這也沒什麼稀奇,但是我們知道閔芳柔同志陪同在你身邊。”
劉楓笑著看向閔芳柔:“閔芳柔同志,那麼說,今天你會是最為重要的一環,請問,今天晚上你看到我們吸毒、販毒或者搶劫了嗎?”
閔芳柔臉色慘白:“我我我我去了衛生間,我不知道你們在舞池裡幹了什麼,你們你們有三支舞曲是一起跳的。”
巴局長終於喘過氣來,剛剛他居然有被審問的感覺:“哼,一支舞曲六七分鐘正常,也就是說,你們消失在閔芳柔同志的視線中,足足二十分鐘。這樣長的時間,足以做很多事情,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楓笑了,他攤開雙手,搖搖頭:“沒有,你們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你們想要栽贓陷害,太容易太輕鬆!”
巴局長向椅子背上一靠,很灑脫的一擺手:“帶他們下去,一個個抽血檢查!”
“不要!”芮蕊誇張的尖叫,“不可以抽血,我我暈針!”
劉楓瞪一眼搞怪的芮蕊:“對不起,我說過,我信不過絮州市的警方,也信不過桂江省的警方,想要檢查可以,等公安部來人再說吧!”
巴局長重重的一拍桌子:“好大的架子,真以為自己是皇親國戚了嗎?還等公安部來人,我看你是在做白日夢!這裡由不得你,來人,拉出去!”
呼啦一下,湧進來十幾名警員,一個個凶神惡煞一樣,伸手就要拽人。這些警員今天是最鬱悶的一次,看著這些人在那裡裝大,偏偏不敢動手,如今奉了命令哪裡還會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