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方冰輕輕擦拭自己的芳唇:“劉教授,剛剛我就說過,今兒還有事要請教,不知道你能不能答覆?”
“遊姐有話儘管說,”劉楓放下筷子,遞給荊瑋和陳波每人一支菸,陳波給三人點燃,煙霧繚繞中,劉楓看向遊方冰,“只要劉某人知道的,肯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遊方靜冷哼一聲,遊方冰嗔怪的瞪一眼妹妹,這才笑道:“劉教授,這一次我的損失可不只是古磚瓦廠,那個運輸車隊也損失慘重。我聽說已經有了提案,要限制在燕京城運輸車輛的型號。”
劉楓一愣,這個事情他是毫不知情,果然是二世祖鬥法,不同凡響。人家根本就不屑於搞那些小玩鬧,和你短兵相接,更不屑於什麼合作協商。
這幫人居然直接從政策上入手,一勞永逸解決對手,讓同樣身為二世祖的遊氏姐妹沒有一點反抗的機會。僅僅是這件事,就看出二世祖還是分檔次的。
秦大少那一幫果然是華夏最頂級的,行事手段匪夷所思,讓劉楓歎為觀止:“居然有這樣的事?”
遊方靜才不相信劉某人不知情,在她看來,這個傢伙是和秦漢江穿一條褲子的:“劉教授裝的蠻像的,很無辜的樣子!”
對於小女人冷嘲熱諷,劉楓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像遊方靜這種慣壞了的小女人,根本就不會被劉楓看在眼裡。如果古磚瓦廠是遊方靜主事,想必下場會很慘。
這種人遠沒有遊方冰那種長袖善舞的交際手腕,更是缺乏必要的商業頭腦。這樣的人,也就是身為二世祖,才能在社會上暢通無阻。假如沒有了世家子弟的招牌,這樣的人寸步難行!
和這樣的人計較,沒的失了劉某人的身份:“這件事我的確不知道,不過我想偌大的燕京城,如果任由那些殘破的舊車跑運輸,也的確很沒面子。”
遊方靜咬著嘴唇,死死抓住手中的酒杯,眼睛裡怒火中燒,要不是被荊瑋按著,小女人差點把眼前的紅酒潑到劉某人的臉上。
遊方冰拿起溼巾輕輕擦拭唇邊的殘跡,輕嘆一聲:“你說的也是呢,可是這項提案如果透過,對我們的傷害是巨大的。我希望劉教授可以幫著想一個辦法,讓我的企業可以渡過這次難關。”
早知道是這樣!遊方靜暗自腹誹,姐姐一向如此,無利不起早!難怪今兒會來出席這個傢伙的酒宴,想必還是想要獲得一點補償。對於姐姐的圓滑老道,遊方靜一向不以為然,一點原則性沒有!
在遊方靜看來,面對對手的時候,就應該赤膊上陣,和對方鬥個你死我活。尤其是像劉楓這種無門無派的傢伙,更不要給他留一點機會,甚至直接從**上消滅才好!
劉楓想了想:“遊姐,如果你只是想要補償這一次的損失,很簡單,讓運輸隊跑外圍。燕京城的外圍有很多工程,以遊姐身邊團隊的實力,在外圍獲得這些工程的運輸合同,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荊瑋衝劉楓一笑,並沒有說話,舉起酒杯示意。這種場合,荊瑋不方便說太多,一邊是妻姐和太太,一邊是專案組的同事,這麼一點分寸,荊瑋拿捏的很好。
劉楓和陳波都端起酒杯,三個男人一飲而盡,遊方靜見自己的男人居然認可瞭如此簡單的補償,心裡氣不打一處來,這不是打發叫花子嗎?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你來教?”遊方靜連看一眼劉楓都不想,“如果僅僅是這麼一點手段,我真的懷疑,劉教授名不符實呢!”
遊方冰卻是眼前一亮,小婦人要比任性偏激的妹妹精明的多,比荊瑋更細心:“方靜!你給我閉嘴!”隨即滿臉笑容的衝劉楓說,“劉教授,我妹妹就這脾氣,直來直去的,沒有心眼,但是本性不壞,請你不要見怪。”
劉楓哈哈一笑:“沒關係,遊二姐是荊副組長的夫人,嫂子罵小叔子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
劉楓的豁達,反倒是顯得遊方靜這個“小嫂子”沒有風度!荊瑋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的媳婦和同事一個勁叫板,這讓他很難做。
畢竟兩個人還要共事,這件事說白了,人家劉楓從頭到尾沒有做錯的地方。弱國這位當初就認可了古磚瓦廠的要價,那才是奇怪了,就連荊瑋自己,都可能會發難,在專案組攻訌劉某人!
遊方冰點點頭,嫣然一笑:“難怪劉教授可以走到今天這一步,心胸不是一般的寬廣,有宰相之風。我剛剛注意到,劉教授話裡面還有其他意思,姐姐愚鈍的很,還請你明言。
商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一點姐姐還是很清楚的。如果我不想僅僅補償這一次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