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缺少了喝酒人最需要的感情交流,已經是落了下乘。坦白的說,西方的酒會劉楓也不只是一次參加過,實際上在那裡也只有在特別的場合,才會過度的強調這些。
誰能想象,一個幾十上百人的社交聚餐,還要搞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在那種場合,大家更在意的是和與會者的溝通,那是真正的社交,純粹的社交。假如在那種地方你大談特談什麼酒文化,誰都會對你敬而遠之的。
然而對面的美女顯然不是這樣想的,她似乎對這種形而上的事情,更感興趣,簡直是樂此不疲。這種人在劉楓看來,就是邯鄲學步,自己的東西沒有整明白,反而去追求別人那一套,鄙視之!
劉楓沒有掃人興致的愛好,也就客隨主便,隨她怎麼折騰了。只是,好累呀!喝酒就喝酒,又是驗瓶又是品味的,這哪裡是來喝酒,這不是參加品酒會來了麼。
“其實我喜歡將白葡萄酒喻為女人,因為白葡萄酒裡是有酸的,沒酸的白葡萄酒就像不會吃醋的女人一樣麻木不仁,沒有靈秀之氣,不同的白葡萄酒真是跟各色的女人一般。
有的清麗、雅緻如小家碧玉,有的濃豔、芬芳如交際花,而完美無缺的酒則像化妝得體、衣著高雅、智慧超群的貴婦;
有的酒如青蘋果女孩一般活躍而青澀,有的酒則像成熟女人一般有內涵和韻味;在白葡萄酒的身體形態中,也有女人或豐盈或瘦弱的身影。”
梅淑英似乎沉浸在某種意境當中無法自拔,至少劉楓是這樣看的,這個美女似乎有一點神經質?不過,梅淑英的聲音很好聽,很有磁性,有一點魅惑的味道。
劉楓一愣,發現自己居然用了“魅惑”一詞,而不是其他。團中央宣傳部副部長兼思想教育處處長麼?那就應該是副廳?劉楓忽然有了覺悟,這位怕是要成為自己的搭檔了吧?
否則,程豔秋和祝丹陽沒理由更沒必要引薦自己,和這位神經質的美女相見。更何況,這位對自己的稱呼是那樣的明確,這有別於燕京城所有人的稱呼,不能不讓劉楓浮想聯翩。
不過就算是神經質,也是神經質的美女呢,還是古典美女,就是有點冷!不知道金大俠筆下的神仙姐姐,是不是就這麼一副模樣。不過,好像王語嫣應該是清麗中帶著鄰家女孩的溫暖,而不是冰冷才對。
剛剛出世的小龍女也許有這樣一點味道,但是年紀相差太大了,這位怕是有三十了。在劉楓身邊的女性中,還真的沒有遇見過這樣冰冷的女性。
一晃大家坐在一起足有一個鐘頭了,就沒見她露過笑容,不知道她是不是天生就沒有笑的基因,劉某人惡意的猜測。
隨著“品酒”活動的繼續,劉楓早就不把這一夜當做是來赴約消遣的了,這算是一次“非正式會晤”嗎?幾乎每一道菜式都嚴格的按照規則來執行,難怪用這樣一位純種的老外侍應生,看來梅淑英也是這裡的常客了。
梅淑英冷冷的眼神看向面前的小男孩,是的,儘管梅淑英也不過三十歲,還是把小劉教授看作是小男孩:“劉區長,品味葡萄酒就像是品味人生,是很有品味的事情,你好像心不在焉呢。”
劉楓豈止是心不在焉,他的心早就飛回他那溫馨的小窩了,那裡可是有人等著呢。劉楓原本還保持著男人的風度,靜靜的傾聽狀,只是梅淑英似乎並不領情,或者說想要調教小劉教授。
劉楓哈哈一笑,笑的隨意狂放,再沒有了剛剛乖男孩的模樣:“我覺得,喝酒就是喝的感情,絕不是追求什麼品位,這未免太下乘了。”
梅淑英秀美一蹙:“劉區長好像不應該是這樣沒有品位的人呢,怎麼會對喝紅酒這等優雅的享受,做出焚琴煮鶴的事情來呢?”
劉楓嘴角一撇:“華夏有著數千年的酒文化,早就脫離了這種需要用形而上的東西,來彰顯身份的時代。喝酒,最終的目的是為了交流感情,那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絕對不是什麼貌似優雅。
正因為歐洲的歷史太過短暫,他們沒有深厚的歷史積澱,總是喜歡用一些包裝來烘托自己的高雅,實際上我們的老祖宗早就遠離了這種藉助外物的手段!
想想李太白斗酒詩百篇,又何嘗需要這如許多的小手段?下乘,徹底的落了下乘!”
梅淑英一瞬間秀美的臉蛋漲得通紅,甚至有一點發紫,劉某人都有一點擔心,千萬不要腦淤血才好。梅淑英怎麼可能不不激動?這不是**裸的打臉麼?
自己這邊追求這情調,烘托著氣氛,而劉區長在幹什麼?就差指著梅淑英的鼻子說:“裝腔作勢!附庸風雅!”或者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