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別,不管是幾位爺誰在此,都不甚方便,再者,幾位爺也都有公事或是課業在身,耽擱不得。依我說,還是我和二嫂輪流在夜間服侍,大嫂因為新房頭一個月不能空著,就白日再過來服侍即可,不知幾位爺意下如何?”
這樣的解決方法,無疑是最好的了,自是所有人都無異議,於是是夜就由三夫人留下,其餘人則在看見太夫人吃了第一次藥後,魚貫離開了景泰居。
回到新房,傅城恆徑自去了淨房梳洗,孔琉玥猶豫了一瞬,還是跟了進去伺候。
“妾身方才伺候太夫人時,順便探了探太夫人的脈象,根本不像是李太醫說的那樣,脈象虛弱,只怕……”給傅城恆解領口時,孔琉玥斟酌著將她探脈的結果告知了他,不管她願不願意,她和傅城恆自此都只能是夫妻,在旁人眼裡,他們便都是一體的了,她自然希望看見他和晉王妃好,因為只有他們姐弟好了,她才能更好!
傅城恆冷哼一聲:“她愛裝,就讓她裝去!她只想著給姐姐扣‘不孝’的帽子,就忘記如今你可是朝廷冊封了的一品夫人,你才剛得了冊封,她便犯了‘舊疾’,豈不是在告訴世人,她在不滿朝廷的意思,在不滿皇上!”
孔琉玥一想,的確如此,難怪剛才一點不見他慌亂,也就放下心來。
又聽得他道:“你懂醫理?還會探脈?”
孔琉玥心裡一緊,避重就輕的答道:“妾身打小兒便身體不好,好幾次都病得差點兒死掉了,正所謂‘久病成良醫’,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略懂得一些皮毛了。”
傅城恆卻不期然想到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承歡時無力的嬌喘,又想到這會子委實已經太晚,不然還可以……有些不自然的別過了頭去,沒有再說。
孔琉玥方暗自鬆了一口氣。她懂醫術的事,最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人家問起她是怎麼學會的,她要如何作答?要知道前身前十六的經歷,可是跟張白紙一般,一目瞭然的,若是旁人因此而動疑,她要怎麼辦?
次日一早,孔琉玥梳洗完正在吃早飯,晉王妃打發來給她梳頭的婆子便來了。卻是一個穿官綠比甲,看起來很是精明幹練的中年婦女,自稱陶媽媽。
行禮問安後,陶媽媽陪笑道:“回舅夫人,王妃讓奴婢一早過來,除過教教夫人屋裡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