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安分守己的普通族人。我們完全有能力,也有條件這麼做。要知道。現在的陳志文,根本就是板上地肉,怎麼切由我們說了算。哪怕他再硬,也絕對不會硬得過刀子。哼哼哼……”不知為什麼,天翔只覺得背脊後面一陣陣發冷……
龍城的監獄,依然是那樣的陰冷潮溼。空氣飛掠而過的狂風。在間隙很大的鐵柵中尖利地呼嘯著,為這座原本就十分清冷的悲悽之地更增添了幾份恐懼地色彩。用龍族平民的話來說,光是遠遠地看到監獄那兩扇冰冷的鋼鐵大門,就已經覺得忍不住渾身戰慄。如果親身進入到那些據說只有死人才能出來地域的話,恐怕沒有任何正常人的神經能夠經受得住其中的緊張與折磨。就這樣,監獄在龍族人心目中地位置。已經變成了堪比蟲獸一樣的最恐懼存在。關押陳志文的囚房間,位於監獄地下室的負九樓層。也這是這幢充滿死亡和血腥建築的最深處。
如果平時沒有什麼太過緊要的事情,天翔一般不會輕易到這裡來。至於秦廣,更是幾乎不可能踏足於這裡。事實上,如果不是天翔硬拽著將他拖來的話,恐怕打死他也不會來到這個無聊可怕的鬼地方。刑具,是古代人類為了從自己的同類,和其他生物身上獲得必要情報而發明的特殊物件。儘管這些東西看上去相當刺眼,也極其不舒服,但不可否認,在很多時候,它們的確是能夠發揮遠比勸說更有效的作用。尤其是用來對付那些堅決不開口的對手,更是讓它們有了應用自己才能廣闊的空間雖然位於地下最深處,可審訊室裡卻絲毫不覺得寒冷與黑暗。數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鋼鐵大罐矗立在房間的四周。拼命從一團團拗黑的煤塊中,榨取出更多的可燃燒物質。讓自己在狹窄地空間內儘量膨脹、飛舞。釋放出更多的熾熱與刺眼的光線。
兩條粗大的鋼管豎立在審訊室的中央。一根根鐵鏈從地面拉起,穿過房頂瑞垂落到冰冷的地上。在幾具鉸鏈機地纏繞下,看上去,倒也別有幾分特殊的感覺。鋼管搭建起來的架子上;赫然用粗糙的樹皮繩索緊綁著一個滿身血汙的男人。向左右兩邊拉伸的雙手。被鐵鏈死死扣住了腕口。使得整個人的身體只能儘量往上抬高;以便用這樣的方式;稍微減輕些許身體的負擔。從牢房的縫隙中看去;就好像是一隻被刻意扭曲了四肢的人形十字雕刻。
如果不是獄卒的特別指點;天翔和秦廣幾乎根本就無法認出;這個被吊在鐵鏈條之上。可憐兮兮;彷彿一條奄奄一息癩皮狗一樣的人;就是那個外形英俊挺拔的〃探路者〃……陳志文。用堅韌且相當牢固櫸樹皮做成的鞭子,是監獄看守們除了槍械之外,人手一樣的必要物件。這東西與其說是管制犯人的工具,還不如說是專門用來抽打的刑具。櫸樹,這種由古代喬木演化至今的直立型數木。它的木質部分與其他樹木相比,顯得尤其柔軟。就算是完全乾燥後,用手稍微用力一掐,也能留下一個深深地印痕。因此,除了充作燒柴和燃料之外,再也沒有其它太多的用處。這樣的樹木,一般來說,往往不會為注重實用的狩獵者們所注意,不過,從龍城監獄尚在規劃,還沒有開始動工建造的時候,這種普普通通的軟木,就開始落入了一干龍族勘察員的眼中,而他們所注意的部分,也僅僅只是那層覆蓋在樹木外表的硬皮而已。柔軟、堅硬、韌性十足。尤其是用油料浸泡其乾製後,更是能夠達到防水、經久耐用的完美境界。再加上樹皮的外層本身就帶有密密麻麻微小的突起,就更加抬高了它在使用者心目中的位置。因為,這些突起均為逆向生長。用力抽打在沒有任何遮蓋物的裸露人體上,根本不用費太大的勁,當場就能鞭鞭見血,下下刺骨。
龍族的刑罰中,有專門用於對付犯錯者的鞭刑。不過通常只有三到五鞭而已。畢竟,這種櫸樹皮鞭實在太厲害。往往一鞭抽下,當場就能把人打得暈死過去。現在的陳志文身上。至少能夠看到二十多條這樣被櫸樹皮鞭造成的可怕傷痕。它們很深、很長。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條條在人體上突然顯出地凹槽裂紋一般。在那些從骨肉間滲透的鮮血浸泡下,咧開細長猙獰的大嘴,從中拼命吐露出一絲絲已經被完全嚼爛的皮肉。打,大概是人類進化過程中使用頻率最高的暴力手段。當然,打的力度其實並不好把握。打得輕了,收不到應有的效果,無法給對方以都訓。打得重了,又容易讓目標直接送命。到來,什麼也無法獲得。監獄的看守天翔是知道的,這些從軍隊退役的職業軍人,他們無論在體力或性情的殘忍方面,都要遠比常人超出太多,所以,儘管櫸樹皮鞭是當作一種必要的配備而下發。可是在司法部的明文規定中,它的使用,仍然有著嚴格的限制。按照那些制訂並掌握法律者的觀點: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