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些!”
“七歲的女孩子就能接受這些,他八歲還是個男孩,憑什麼不能承受。承受不了,他也休想再跟著我。”殺手訓練營,她是最小的殺手卻是最棒的:“年齡跟能力無關。”
南風愣了下,不相認道:“七歲的女孩子?誰信啊?難道你還這樣訓練過七歲的女孩子?既然這樣她在哪裡?”
冷沐晴盯著南風,“我。”
“你?”南風不再說話了,如果真的是她,他是相信的。
可是誰會對一個七歲的女孩子這樣訓練呢。
衛鳴有些奇怪的看著冷沐晴,她不是冷太師的女兒嗎?難道也曾被人抓去經過訓練?
“如果你們吃過就走吧,將手壺裝滿水。陸戰發著高燒,水不能斷。”冷沐晴吩咐。
兩人也不再說話,在這裡她才是老大,她說什麼便是什麼。
整個下午都在趕路,車裡的陸戰仍是昏迷不醒,嘴裡經常冒出兩句求救的話,或是叫聲爹或娘。
聽到馬車外的兩人心裡一陣心疼,當初還不如不讓這孩子跟他們一起呢,現在這樣子遠比被打的半死來的好。那是**的折磨,到了他們這裡是**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冷沐晴將浸溼的手帕放在陸戰的額頭上,接著倒了著水在小勺上,靠近陸戰的耳邊讓他喝下,滋潤著他發白的嘴唇。
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