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額頭上的汗,問:“是不是車書記找你麻煩了?”經過昨晚的那一抱,劉海豔感到了眼前這個大男人的好,一顆孤獨的心終於有了著落,今天便很自然地照顧他,像一個溫柔的賢妻一樣。
陳子州感覺的劉海豔的柔情,氣惱一掃而光,高興地笑笑:“沒事,他雖然霸道,但我怎麼也是國家幹部,諒他也不敢動我。”
“嗯,車書記對鎮裡幹部都很客氣的,”劉海豔當然相信了,因為在村民們眼裡,鎮幹部就是他們的天。
兩人下午又去田裡打穀子,幹得熱火朝天,說說笑笑,儼然一對甜蜜的新婚夫婦。
有了陳子州的幫忙,夜裡,劉海豔就不用去打穀了,讓她得到休息,而且心裡格外快樂,彷彿回到了新婚的那一年,在她心裡,他幾乎把陳子州當做了自己的男人,只是還不好意思把身子給他。
陳子州又到河邊去洗澡,反正村裡年輕人都去打工了,沒人來河邊耍,他就光著身子躺在沙灘上,雙腳泡在河裡,十分涼爽愜意。
十的月亮開始黃暈了,朦朦朧朧的,陳子州不知不覺思考著修路籌錢的事,突然,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來了,陳子州警覺的回頭低喝一聲:“誰?”
“噓,是我,”一個嬌小的女人輕手輕腳走到陳子州身邊,向他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開心地笑著看他赤露的身子。
陳子州看清了,原來是看餘小紅,這女人真是膽兒大,不過,他馬上也激動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餘小紅光著腳丫,只穿著黑色胸衣和小褲褲,這明顯是來跟自己打野戰來了。
但他警覺地看看河邊的樹林,擔憂地問:“沒人跟著吧?”
餘小紅嘻嘻一笑,一骨碌躺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