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江覺得要把事情搞清楚。
鍾林嘆氣道:“的確有這回事,他修路的前前後後我都清楚,前晚跟他通電話,他還給我提起過這事,那周文平承諾的5萬塊補貼都不給。唉,多好的一個小兄弟,可惜了。”
“那蘭草不就才值1萬塊嗎?他怎麼想到去挖蘭草找錢,難道說……”趙澤江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問,“上次你把那1萬塊拿過去,他說什麼沒有?”
“沒有啊,他什麼也沒有說,”鍾林頓感這話問得奇怪。
趙澤江搖搖頭,表情嚴峻地自言自語:“不對呀,陳子州一定是對蘭草有懷疑的,難道是表妹騙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陳子州豈不是被我害死的?”
“表叔,你是說那蘭草有可能是珍貴品種?”鍾林這才明白過來。
“對,很有可能,我一定要把這事搞清楚,否則,我於心不安啊。鍾林,你去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回市裡一趟,”趙澤江道。
鍾林剛走,秘書曹河進來彙報:“趙書記,酉州縣委李自國書記說要向您請罪,人已經在外面了。”
趙澤江好像沒聽到一樣,收拾好公文包,沉著臉說:“我有急事要回去一趟,你就留在區裡,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走出辦公室,李自國滿臉痛悔地黏上來:“趙書記,我沒有保護好優秀幹部,我有罪,我向您負荊請罪來了。”
趙澤江瞥了他一眼,冷冷地生氣道:“你們縣乾的好事!讓一個大學生村官獨自承擔修路的責任,還把人逼成了英烈,做得真是大手筆啊,有何罪可言?”說罷,他扔下李自國,大步下樓而去。
聽著這句話,李自國渾身冰涼,頭腦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這次換屆,趙澤江已是市委常委、市宣傳部部長的鐵定人選,自己原本跟他關係一直都很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