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替安德烈賣命了。
聽起來嚴重,事實上,他只是知道了將來去公司的哪個部門上班罷了。本來就是姓蘭普森的,就算他哪邊都不加入。家族開口需要他幫忙,他也得做。
這具身體的養育之恩,總得還不是?
而且家族的福利好到堪比公務員,他留校的願望,十有八九是能夠達成的。
是否在身上貼上更加專屬的標籤,真的不嚴重。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幫著安德烈的人。
只不過凌睿的臉色不好,完全是因為安德烈之前的那句話。
“主人?安德烈少了說了什麼?”
“他沒有告訴我。”
“???”
“克萊奧對他在卡米的產業下手,他沒告訴我。哪怕是他處理的得很好,他也應該會提一下。”當然是對零提起。但是安德烈沒有。
這幾天他們一直有通訊聊天,說說夏休的計劃,考試的成績,辛迪的二等獎得到了什麼武器,雖然是第二,但是那根立功的狼牙棒還是被辛迪放在他宿舍的客廳留作紀念。
甚至還唸叨了,厄休拉這個小刺客跳脫的有點過分,明明以前隱約記得是個比較陰沉內斂的孩子。
安德烈還念念不忘生日回禮。倒是有幾次,凌睿提起那日生日醉酒說了一半的計劃被安德烈打斷和岔開話題了。現在想來,從那天半決賽到現在,竟然大半個月,安德烈半點都沒提起他的任何事業上的計劃。
因為凌睿和安德烈往常的聊天都是天南海北什麼都說,外加無論是安德烈說的,還是凌睿身邊的,瑣碎的事情的確多。
就像放假前很少有人還會回想總結這一年的學習經驗一樣。周圍輕鬆愉快的氣氛,讓凌睿都忍不住鬆弛了一下,現在才發現了不對。
“到底為什麼?”凌睿頭一次覺得如此莫名其妙,虧他還在糾結對安德烈的態度要謹慎。接過呢……
如果是後輩,不和他說這些,那是小孩子叛逆期到了,想要獨立。
如果是朋友,那就是有難言之隱,不是要割袍斷義,就是不願意連累朋友。
如果是情人……呸呸呸,沒這可能性。
凌睿回頭瞪視了賽斯一眼,都是這傢伙最近唸叨的。多說了很多次了,安德烈不可能對他有意思。
“主人?”為什麼突然回頭瞪他。
“不,沒什麼。”凌睿輕嘆一口氣,然後視線看向了手邊的空間袋,然後回到自己的實驗室,看著前幾天,寫出的一個【芽
“字是寫出來了,可惜,從來不知道這被它選出來的是對,是錯。”這個字是考試的時候凌睿突發奇想寫出來。考試結束後證明。
雖然選字能化作一道光,落一堆物品中,但是它只負責選,不負責選出你想要的。
比如,兩個蘋果,一個好的,一個壞的。這章符籙,要麼指向好的,要麼向壞的。只是個機率選擇,完全無視你的主管臆斷。和投硬幣的區別就是……比投硬幣方便。
提筆再寫了一個問字,一如既往的,這張符籙根本不能發作。也許是精神力輸入的方法不對,也許是使用方法不對,也許是……這個字根本不能用。
“真會掉鏈子。”
“主人……”賽斯做為全職管家自然這種時候需要給點建議和安慰,雖然他不知道凌睿需要做什麼。“也許您可以常識一下別的寫法。”
不同的精神力輸入方法,能造成不同的效果。凌睿因為曾經弄得安德烈一身的血,而下苦功研究過,怎麼讓一個字表達出不同的效果。
“試過了,都沒用。”看著桌面上的【芽和【問】。揮手讓賽斯全部處理了。
果然,最難選擇的是命運,最難問的是人心。
這邊凌睿不知道如何處理和詢問安德烈的反常,那邊的安德烈倒是自在的喝茶。
地點?
索爾這裡。
“你最近來找我的時間越來越多了。”索爾心情頗好的感嘆。
“你最近不願意接待我的時候也越來越多了。”針鋒相對。
“之前不是說克萊奧對你下手了嗎?”
“敲打我一下罷了,並非關鍵時刻,他怎麼會和我拼起底蘊來,雖然麻煩是有的。但是還不至於我惶惶不可終日吧?”
“那你有空不如去好好想想,怎麼攻略你的神秘情人。”索爾對安德烈能想通表示很高興。“其實,在我看來,直說就可以了,他可關心你了。上次你喝醉了……”
“索爾。零他肯定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