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別人教導的,然後自己在摸索了一下,不去符籙部一來是對自己人生規劃不同,二來也是導師的遺願,這手本事,不會再有別人來教導我。”拽了個莫須有的導師,再按上遺願兩個字。看著安德烈點頭的樣子,知道異世界的人很吃隱士高手這套。
“這也是你不露出真面目的原因?”
“自然。”倒是沒想到這條,不過安德烈說了,他樂意順水推舟。
“在法恩登學長那兒你倒是沒隱瞞。”
“他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單純的找他看病,自然不需要掩蓋身份。當時你來,我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你知道,我來找過亡靈法師。”凌睿感嘆,不愧是小孩子,這話都有點酸味了。
“我平時和你擦肩而過都不知道。”想到這點就說不出的鬱悶和煩躁。不過想到,零是不願意出名的隱士,現在為了自己,提點了很多。頓時心情好了很多。
“我還是頭一次見你這麼明顯的把事情掛在臉上。”早就知道這小鬼內在是個急躁的,凌睿也不多意外,展開手上的符籙。“我試了。”
“……試?”
“沒人用符籙治療過狂化藥劑後遺症,更沒人解過過期藥水的後遺症。這裡都是治療類的。”
“恩,好。”安德烈想了想同意了。反正治療又死不了人。
凌睿翻看手裡的符籙。
第一個【愈】。
神秘的音符在凌睿嘴裡念出,羊皮紙上對著安德烈的那個字,發出耀眼的白光。隨後這些白光籠罩了安德烈全身。
看安德烈的表情就知道,這個效果是十分舒爽的。白光消失,凌睿手上的符籙變成了焦黑一片,那個字也不見蹤影。
隨手把東西往旁邊一扔。
“怎麼樣?”
“沒效果,以久渾身無力。”當時感覺是很舒服,和光系恢復類法術施加在身上的感覺類似。但是,這個後遺症是沒有半點治癒。
這個沒效果後,凌睿遺憾的再試了試【醫】【治】,兩個字,似乎效果也不大。看來這種虛弱症,得走偏門才對。
下一個……【生】?
剛想念這個詞,凌睿就卡殼了,這個字他本來想寫的是生命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