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衡直接把陳串串拖到兩腿間站好,抓了她懷裡的東西丟到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把人抱到身上,管她情不情願,坐好。
“冷不冷?”他低聲問。
陳串串點頭,背卻僵著跟他保持距離。
他說了,事不過三,她的運氣早就用完了。
摁了她的頭下來親,一股牙膏的辣味,張衡忍不住微笑,總比剛才的酒糟氣兒好聞多了。
看來洗澡多少還是讓她清醒了點,這次陳串串沒有再像剛才在車上那樣回吻,雖不阻攔他卻也不積極。
他真的很喜歡她的膚質,順著小腿摸上來的感覺尤其好;她的腿也夠長,繞在他腰上的感覺相當銷魂——好在T恤夠長,不然他更沒耐心對她慢慢來了。
“唔!”陳串串甩開他的嘴唇。
ok,看來他還是太快了。
把手抽出來改伸進T恤裡,張衡再次證實了Ru房是陳串串的敏感帶,剛才在車上一碰到,她就會情不自禁地在他嘴裡輕喘,現在再碰還是一樣,她終於肯靠進他懷裡。
這裡不像剛才大路上,沒有人參觀,他也不必再有所顧忌了。
放開她坐直,見陳串串驚得向後仰了仰,張衡忍著沒笑,把剛穿好的衣服又脫掉,眼見著陳串串撇開眼。
現在害羞也沒用了,it’s your turn。掀起陳串串身上的T恤,他含住她,只聽她輕哼一聲然後縮了縮,因為被他摁住了背而沒有再退。
他嘴裡裹了幾下,感覺女孩慢慢地軟下來,於是翻個身,讓她躺到床上。見她肚臍圓圓小小的,形狀還不錯,又忍不住逗弄了下,聽見陳串串噝噝地抽氣,張衡抬眼往上看,正對上她睜開眼帶點防備地看下來。
她最好不要跟他較勁。
張衡眼帶威脅地掃過去一眼,陳串串這才沒再用力。拉開她的大腿,他把嘴巴貼過去,舌尖勾動,然後聽到床那頭她認輸倒下的聲響。
早就該繳械投降了,小姑娘。
告別
陳串串
女人一旦那啥之後連走路的姿勢都會變,這種鬼話陳串串是壓根不信的。但回到學校後她還是心虛,誰招呼她她都覺得心驚肉跳,懷疑人家知道她夜不歸寢,如果再聯想到之前她往人男的身上騎,她的清譽算是徹底毀了。
不過擔心歸擔心,心情上的緊繃並沒能完全影響她的身體。熬到上午十點,陳串串實在堅持不住了,爬上床很快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對床的丹丹從雜誌上抬頭笑話她:“昨晚做賊去了?真能睡。”
陳串串嘿嘿笑了兩聲沒說話,抓起臉盆毛巾去洗臉。
不是她能睡,是張衡的體力太好,昨晚把她折騰了一夜。
原來言情小說上寫的也不盡然是假的。
海燕是言情小說的忠實擁護者,陳串串雖不如她那麼感興趣,閒的時候也偶爾抓兩本過來看看。這種書裡往往把男女之事寫得欲仙欲死,陳串串不是不信兩性之間確實可能有這樣的體驗,但放在女主是Chu女的前提下,總覺得可信度不高。最清楚的記得的就是一本書裡比喻男人那兒給女人的感受,居然說是“包裹著絲絨的灼熱鋼鐵”,當時把她笑得是前仰後合。
可經過昨晚,她比較相信了。
張衡果然是風月老手,她雖沒這方面的經驗,卻也感覺得出他技巧出眾。
第一次是真的沒什麼快感可言,只是依賴著張衡耐心的百般挑逗,她才沒那麼痛苦;真正對這種事有所體驗是在後幾次當中,那種激烈的肢體糾纏和愛液交織,讓她深刻地明白了男女的不同,張衡閉著眼堅定撞擊時所釋放出的性感和力量都讓她覺得新鮮而著迷,沉醉的同時開始慢慢享受。
這種事不能回想,越回想越覺得受不了。
洗好了臉回到寢室,陳串串第一件事就是開啟ICQ——昨天的事,從某種意義上說,一方面是酒精作用下的衝動決定,另一方面也是想給曾經的戀戀不忘畫上個句號,現在已經完成了,那就不要拖延。愚蠢、不理智,怎麼都好,她不能後悔。
等待上線的空擋,海燕回來了,一副人有三急的樣子,書往床上一扔就向廁所跑,臨走不忘拋給她一句:“你在呢,樓下有人找!”
陳串串心裡咯噔一下,不動聲色地把ICQ上的那個名字刪掉,下線,紮好了頭髮穿上外套準備下樓。
這才多長時間,他找來幹嘛,今天早上他的表現可灑脫得很。
早上張衡說是有事,兩人很早就起來了。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