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說:“他蘇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別說你有黑眼圈,就算你是個黑人,他也會讓他家裡人接受你的。”
但事實上,蘇嶽的父親並不算開明,他當領導多年,已經習慣了趾高氣昂的和人說話,一時間是改不過來的,即便蘇嶽說了好幾遍會帶許綰回家,他也是一對鼻孔朝天,哼了一聲什麼也不說。
許綰去蘇岳家裡之前,蘇嶽特地拉她去了一趟理髮店里弄頭髮。
許綰很久都沒去弄過頭髮了,她一頭黑髮長到腰際,蘇嶽倒是很喜歡,只是披著長髮參加晚上的晚會有些不合適。他將許綰拉到理髮店之後,讓店員給許綰染一個頭發,許綰從小到大都沒有染過頭髮,即便是初中那會兒叛逆期,她最多也只是偷偷買了彩色的發片,卻從來沒用過。
蘇嶽坐在許綰的旁邊,牽著她的手直笑,說著:“我們弄個情侶髮型。”
許綰起先不知道蘇嶽的意思,等頭髮上色了之後她才明白,蘇嶽要和她染同一種顏色的頭髮,在等待的過程中,蘇嶽給許綰講解他家裡的成員以及今天會到場的親戚。
許綰問他:“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
蘇嶽朝許綰一眨眼,舉起手說:“今天是我爸的生日。”
蘇父五十歲的生日當然得大張旗鼓一點,整個商業界只要是能叫得出名字的,都有參加,整個晚會包下了兩個連在一起的五星級酒店的會堂及包廂。
蘇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