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虐心無節操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開始亂寫,穆斯林跟天主教是世仇,怎麼可能說勾結就勾結。這裡無節操不厚道的作者可是冤枉了,自古以來面對巨大的軍事壓力,宗教根本不是個事,別忘了歐洲國家都有勾結奧斯曼帝國的黑歷史,連大名鼎鼎的破輪子都勾結過奧斯曼對付毛子,如果不是他和約瑟芬的婚姻破裂,惹惱了他那個在土耳其當皇后的大姨子,枕邊風吹動奧斯曼的幾十萬大軍和他作對,這歐羅巴的一畝三分地鹿死誰手也不好說呢!遠的咱們就不提了,只說前些年波黑戰爭的時候,面對塞族的瘋狂進攻,穆族和克族本來殺的正爽,也是毫不猶豫的組成了穆克聯軍一起來對付塞爾維亞人的凌厲攻勢,就算是有美爹在一邊給他們拉偏手,照樣也是被塞族打得節節後退。
扯遠了,宗教這玩意,中國老祖宗早就看透了,信則有,不信則無,當它是回事它就是回事,不當回事。那就屁也不是。
“要不要上奏主公,繼續調兵來?”鄭森到底年輕,有些沉不住氣,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增調兵馬,一舉蕩平這玉素普與加爾文教派合流的賊人。
“愚蠢!”鄭芝豹橫了一眼寶貝侄兒,如果當真這麼做了,勢必鄭森會在李守漢面前的地位大打折扣,直接影響到鄭氏家族在南粵軍這個團體當中的地位。別人帶兵的都沒有提出來增兵添將。你作為一個總攬全域性的人卻先自己亂了陣腳,豈不是荒唐至極?
被叔父訓斥了幾句之後,鄭森也稍稍冷靜了下來,他低眉順眼的給鄭芝豹斟了一杯茶,“叔父,那您看該當如何?”
“文書是要寫,而且是要儘快給公事房寫一份呈文。但是,不是要求調兵遣將來援,而是要求公事房儘快調集教師、郎中、村長和各種工匠前來!如果巡警總署有人手的話,也請儘快調集至少一千名巡警前來!”
“叔父。不要求增派兵馬來援,卻為何要求調集這些人前來?難道,這些人便能夠敉平叛亂不成?”
“這些人雖然不能直接敉平叛亂,但是卻能幫助你收服爪哇的人心,更能夠提升你在主公面前的地位!”
收服人心?提高在岳父老子面前的地位?就靠那些醫生、教師和修造橋樑,開設工場、勘察礦山的工匠?一時間鄭森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對於調派巡警之事他倒是明白叔父的用意,大抵是要在那些新建設的村鎮派駐巡警,監督看管那些新近歸附的百姓。
他是想到哪裡便說到哪裡,聽了關於在爪哇建設巡警制度的意義,鄭芝豹眼睛裡有了些讚許的意味。“但是。五叔,區區一千人的巡警,撒到這偌大的爪哇島上,便是一把胡椒麵撒到大海里一樣。如何能夠鎮撫人心?震懾奸狡?”
“你呀你呀!”鄭芝豹用食指和中指點指著自己這個讀書讀得有些腦子不夠靈活的寶貝侄兒。他的本意,那些巡警到爪哇島上來,便是充當各處村鎮的巡警,實際上也是相關警力的頭目。至於說大批的人手,自然要就地想辦法。
“如今你手下,有兩撥急於立功表現的人。你大可以放心使用。”
“叔父,還有這樣的人?”聽了鄭芝豹的話,鄭森立刻眼睛一亮,他的感覺頓時如同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發現在自己床頭放著六個香噴噴熱乎乎正在滴著油的肉夾饃一般。
“當然有!”
鄭芝豹瞥了一眼正在院子裡往來巡視的幾個鄭森身邊的親兵,雖然都是身著南粵軍服色,刀槍甲冑亦都是南粵軍的制式兵器,但是,鄭芝豹卻是從那些人的體貌特徵,精神氣質上一眼便看出,這些人都是來自倭國之輩!
“你身邊的這些倭國親兵,跟隨你也是為時不短了,你也要給他們謀個出路前程!還有此次作戰用命立下戰功的那些輔兵義勇隊,都可以選拔出來,在各處村鎮給那些巡警充當輔助人手。這些人便和內地衙門之中的灰衣一樣。”
鄭芝豹的意思很明晰,他就是要讓白行久們充當那些巡警們的副手或者手下,繼續充當輔助人員的角色,也就是繼續的幹髒活。
有了巡警和白行久們這些剛剛從倭國加入南粵軍體系的輔警將新區的治安牢牢的控制住,再有大批的醫生將南粵軍行之多年卓有成效的各種醫療衛生制度透過巡警的助力在新區推廣,比如說不得隨地大小便,不得飲用生水等最基本的生活制度。同時在新區控制各種傳染病疫情的傳播,治療傷病,散發藥物。這種治病救命的事情,歷來都是最好的安撫人心手段。就連打家劫舍攔路搶劫的土匪鬍子,都有規矩不得對郎中先生無禮。
基本盤面控制住了,接著下來的就是推廣小學教育,那些教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