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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疏密有致,瀟灑奔放; 竹的神韻均已在此呢!”

茗芸看著這幅畫心裡甚是喜歡。忍不住又鋪平了畫卷;拿起了筆;在上邊題道: 虛懷若谷自清高,滿目青山碧海濤。 圖理琛見茗芸的題字絹秀中透著蒼勁;和畫上的綠竹竟是相成一家;看著畫笑著說”姑娘的字為這畫添色不少。”

茗芸笑了笑也未說話。走到酒杯前;倒了兩杯酒;端向圖理琛。舉杯相敬;

“大人;茗芸在這裡恭敬您一杯。”

圖理琛接過酒杯;說道:”姑娘不必客氣;”話音落下;就一飲而盡。茗芸也就隨同喝了一杯。

兩人放下酒杯;圖理琛請了茗芸坐下;問道:不知姑娘是哪裡人氏?”

茗芸悽然一笑;“大人莫要見怪。茗芸自小記事就是在被人販賣;早已不知道自己姓自名誰了。若不是當年被十四爺收進府裡做了侍女;境況就難已預知了。”

圖理琛未曾想這個體態端莊,頗有才氣的女子竟是如此身世,“是在下唐突了,姑娘恕罪。”

茗芸笑而不答,兩人一邊喝酒一邊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看天色已晚,茗芸就起身相辭;“叨擾大人多時,也該回了,只是大人在這裡切勿客氣;有什麼需要敬請吩咐茗芸。

圖理琛站身還禮,送了茗芸出來;回到房裡竟還留有淡淡的餘香;走到桌前拿起剛才那張畫卷;回味猶常。

清晨一早;圖理琛就送走了福晉;惜惜依別; 福晉又免不了一陣淚水漣漣;茗芸也是兩眼含淚。十四則是深情暗藏。遠望相送。

隨後的日子倒是平靜下來;十四還是象往常一樣;練練身子;和茗芸談談詩詞;下下棋;對圖理琛的態度倒有些轉變。不時的兩人一起練武;偶而還對酌相談歷史的風雲變幻。茗芸看在眼裡;心裡很是安慰;十四爺和一個志趣相投的男人切磋相論;總是比她相陪要舒心的多。她對圖理琛的照顧也是像對十四一樣無微不至。相互也就未有太多客氣。

只是;初春的一天晌午;宮裡來了人。圖理琛急忙回報十四;十四正和茗芸在下棋;興趣正濃;看圖理琛進來笑道:你來正好;看我們這盤棋她是不是已經被我團團圍死了。”

圖理琛臉色凝重道:宮裡來人了。皇上請茗芸姑娘進宮一敘。”十四聽過臉色瞬間一變;氣憤難平;嘩的一聲。打翻了整個棋盤。

十四(番外)第七章

茗芸還是和宮裡的人一起進了紫禁城。心中總是忐忑不安。皇上召見應該不是簡單的敘談。可她只是十四爺身邊的一個婢女;難道?心中一驚;不敢再往下想。只能由著太監的帶領進了層層的宮門;路上偶有過路的侍衛和宮女;都是匆匆走過。來往宮人雖多。可所到之處盡顯安靜肅穆。

不大一會兒;茗芸就被帶到了養心殿的偏廳;門口待等的太監又帶她進了後殿;一眼便望見身穿明黃色錦袍;表情冷峻的皇上。

茗芸連忙跪拜:奴婢茗芸磕見皇上。”語氣淡錠中隱隱透露著不安。

雍正剛剛下朝正在批閱湊章。頭只是稍微抬起;看了她一眼;茗芸未敢對視;卻能感覺到這目光復雜難猜。

“起來回話吧。”見皇上放下了摺子。四周的侍衛都已退下;只有隨身的太監伺侯在旁。

“你跟了十四多久了?” 雍正的語氣不怒而威

“回皇上;有十年了。”茗芸小心對答。

“那在這之前的呢。你在哪裡?”

“回皇上; 奴婢自小被人誘拐流離失所;承蒙十四爺解救;才得已有個棲身之所。”

雍正只是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太監說道:把昨天怡親王送朕那幅丹青給她看看。”

茗芸從太監手裡接過畫卷看去;裡邊畫的是位女子。身穿滿州貴族華服;笑容端莊又帶些俏皮;亭亭玉立;清秀可人。 “你可見過這位女子;” 雍正看著她沉聲問道。

“奴婢從末曾見過。”她簡單地回答

雍正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道“我看你的眉目倒是有她幾分神情。”

畫中之人和她的確是有些相象;只是看上去更為活潑;率真;她還是恭敬回道:“奴婢出身貧微。怎敢與畫中人的風姿相比。

雍正的眼睛閃過一絲寒光;象是一道冰椎直穿茗芸的眼睛。臉上卻還是微微一笑

“你可知道;欺瞞聖駕可是什麼罪責。”

”茗芸不敢。望皇上明籤。”她知道這道劫是過不去了。連忙跪下。

這時聽有人通報;怡親王已在殿外侯旨; 雍正立刻傳旨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