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光,昏黃中隱約可見的無盡黑暗,沒有盡頭的蔓延。
山洞一樣的漫長甬道里,陰森無時無刻不彰顯著,毒蛇一樣張著它的獠牙準備給入侵者致命一擊。
“呵呵……呵呵呵……嗬………”
笑聲,奇怪的寒毛豎立的詭異笑聲,低低地沙啞得在隧道的走廊裡響起,再無限次地迴盪。
“……嘻嘻…君麻呂好孩子……知道他在信裡都寫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嘛?……來,好孩子…你自己看……呵……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的哦……嘻嘻……哈哈……”
上位者,保持著端坐的姿態,卻只讓人有別樣冶豔的錯覺。蛇一般妖嬈的身軀,更像攀附在椅背上。
他,音忍村最高的獨裁者,大蛇丸,此刻正用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他最鍾愛的孩子,曾經一度他最寶貴也是最滿意的“容器”。因為家族的遺傳病讓他不得不放棄的容器,意外地有人給幫他縫補好,反而成了動不了了的東西?
真是麻煩呀……
眯起金色的瞳孔,蛇一般的眼一眨不眨得盯著跪在下面捧著卷軸仔細閱讀的人。蒼白骨感的指,有規律的敲擊臉頰,思考著,盤算著。
“怎麼樣?……君麻呂,他威脅我不要動你……我倒要問問你的意思?……君麻呂好孩子……”
面無表情的人依舊面無表情,他,加愚也君麻呂依舊安靜得跪地聆聽大蛇丸大人的教誨,虔誠無比的。只有比以往更為明亮的眸子,出賣了他內心深處的激動。這些細小的動作,自然逃不過蛇的眼睛。
“全聽大人的意思。”
“哼!……”
大蛇丸冷哼,殺氣,懲罰性的直逼跪得筆直的君麻呂。他最聽話的孩子,都被宇智波輪帶壞了呀,居然也敢給他頂嘴了。
不過,今日的君麻呂還是原來那個被大蛇丸從冰天雪地裡撿回來的孩子,卻又不完全是曾經只抓到一絲溫暖就死命付出一切的可憐蟲……尤其在克服了遺傳病的痼疾後,君麻呂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深?怕是大蛇丸也不敢妄下定論吧!
這麼好的容器,你就讓我輕易的讓出……宇智波輪,你想得也太天真了吧!
舔舔嘴唇,他還是好像要。
“君麻呂……”
“是,大蛇丸大人!”
“這會知道要叫大蛇丸大人了?……我還以為你的大人,只有宇智波家的那一位呢……”
責備的話語,玩笑的口氣,永遠讓人無法捉摸他的本意,大蛇丸就是這麼奇怪的人,像蛇一樣暴虐,又反覆無常。
“不敢,在君麻呂的心裡,您永遠是大人。”
大蛇丸的知遇之恩,恐怕窮其一生君麻呂也不會忘記吧。
只是,現在的他已經做不到心無留念的獻出自己的肉體給大蛇丸大人了,他心中,有了牽掛的,有了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東西。
人是會變的,不管你承不承認,改變,都是必然的,只要有契機。
挺得筆直的脊背,君麻呂清冷的冰色眼眸,坦蕩的直視大蛇丸。
是乞求,也是…逼迫。
肉眼幾可見的查克拉在小小的房間裡碰撞,以二人的駐點為圓心,可是激戰,驚心動魄的。
終於,又在大蛇丸一聲輕笑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君麻呂……你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敵人,到底是什麼嗎?”
沉默了幾秒,君麻呂才鄭重的點頭。
見狀,大蛇丸卻大笑了起來,不多時就喘氣了粗氣,更顯嗓音的粗粒,“宇智波家的人都是自私自利,好鬥冷血的代名詞,其中,又以宇智波輪為最。他即使宇智波家末代的繼承人又是宇智波的命運之輪,必要時殘忍的程度,我都自愧不如……唔……我說的殘忍不單單是對別人的,也包括對自己,他可以極狠的對待他自己,只要他覺得必要。”
特意頓了一下,如願看到君麻呂微微變了神色,才施施然換了個側臥的姿式,繼續。
“同時,他又可以極溫柔的對待他重要的人,即使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我這麼說,你該明白了吧……”
沉著眼,君麻呂機械的點頭。
“你的對手不是別人,你的目的也不是取代,而是攻佔。只有進駐到他的心裡,否則其他全是白搭,就是沒了別人,你依然只是他眼裡比較熟的陌生人。
“即使是這樣,你還要去嗎?君麻呂……”
狡詐的鼓動著他人的慾望,卻將自己藏在一個很安全視角又很好的地方觀望……大蛇丸從來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