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豫棄屍案發生的那一週,學校停課就是為了讓學生們待在家裡不要亂走,結果您孫女大半夜的一個人往外跑,這不是胡鬧麼?!”都市神化
民警一句話把老太太噎住了,他趁機甩了甩手離開,程醫生看著過道讓了出來,直接跟著往門口走,卻是被李維一把將手裡的卷宗塞到了面前。
“程姐,這個新案子真的很古怪,你就看一眼!剛剛從片區民警手裡轉上來被刑偵隊接了,下午屍體送到。”李維形容懇切。
其實這個案子一旦轉到了刑偵隊程醫生就必須接收,他提前拿著卷宗來讓程醫生過目,無非是想表示其實隊裡還是很需要程醫生的幫助,外加分散她的注意力。
望著李維懇切的模樣,程醫生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有把卷宗推開,接過翻開粗略的看了一眼。
水中浸泡過的男屍,年齡35歲上下,死亡時間預估在三天前,身體除頭部之外沒有其他明顯外傷,只是那頭部處的傷口…
程醫生抬起頭來,表情嚴肅:“…腦部組織缺失?”
維點點頭。
“可能是在水裡泡久了被水沖走了,或者是被魚吃了。”程醫生面上還是淡淡的樣子,只是之前李維那樣激動的態度,她心知這個案子不可能那麼簡單。
捕捉到程醫生眸中一閃而過的遲疑,李維笑了一下:“下午屍體就送到,程醫生到時候看了就明白了。”
——
同日,雨過天晴的午後,嵐山大宅,清越的手機鈴聲在走廊上響起,夜福掏出手機一看,連忙小跑兩步到了樓梯拐角,壓低聲音接了起來。
“喂阿福,情況如何?”電話那頭傳來阿零有些緊繃著的聲音,看來小丫頭的確很在意這件事啊,午休的時候還想方設法的打電話回來…
夜福回頭朝走廊瞥了一眼,低聲開口:“不清楚,殿下正在房裡談著,還沒出來。”
“哦…”電話那頭阿零的聲音似有些躊躇,想了想卻又不知道還能問什麼,默了一默,夜福在電話那頭安慰了一句:“沒事,今天放學回來就知道情況了,應該…應該沒問題。”夜福違心的安慰了一句,要阿零安心上課,掛了電話。
自那一日從北豫中學回來之後,受了重傷被帶回來的那百里門的男孩兒就被安置在了嵐山大宅,由他負責照顧。男孩兒傷得很重,可見當時殿下確實是下了殺手,卻不知最後為何會突然改變了心意。夜福晃回到走廊,在聽不見什麼聲音的房間門外站定,不過就那個男孩兒虛弱的體制來看,他早晚被體內的肆虐的靈力虛耗而死,活不過幾年了。
而方才阿零打來電話,詢問就是關於那一日在北豫最後聽到的那一段,關於跟誰修行才有用的對話。對於男孩兒說的話,夜福的態度半信半疑,而且在他看來阿零有殿下罩著完全沒有變強的必要,所以殿下八成是會拒絕。只是啊,阿零似乎卻不是那麼想的呢,早在幾日前男孩兒還沒醒來的時候她似乎就去殿下那兒請示過了,也不知結果如何…
房門內,那一間向陽的房間裡午後的陽光正好,百里容笙一臉病容勉力坐在大床中央,臉上毫無血色蒼白的樣子,和室內一室的溫馨格格不入。而他的對面,黑髮墨瞳保持著白日形態的晝焰行雙腿交疊神色淡淡的坐在沙發上,即便是褪去了夜間妖異的模樣周身的寒意卻猶在,便似阻隔了陽光,那一處整個都顯得陰冷沉寂。至尊帝后:狂妄小迷糊
百里容笙仍舊穿著一身白衣,一雙墨色的眸子望著對面的黑衣男人,彷彿弱不禁風到了一開口就要吐血的樣子。晝焰行在對面坐了一刻,薄瞼輕揭對上了那雙清淡的眸子,冷冷開口:“你那一日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百里容笙微微蹙了蹙眉似開口都艱難,淡淡說道。話音剛落,便見對面那雙青黑如玉的眸子猛得眯了一下,一瞬露出了兇光。
那一日,爆裂的火光之中,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在對面的男人耳邊說了一句話。便是因為這句話,他贏回了一次活下去的機會,才能此時此刻坐在這裡,和他再對等的,談上一次。方才他的回答又一次觸怒了他吧,但是他卻沒有真的動手,百里容笙微微垂了垂眼,他想,這一次的談判,他未必毫無勝算。
清冷的聲線帶著一絲壓抑的痛楚,在秋日午後微暖的陽光中輕散:“晝零她生來便是聚靈的體制,常年與靈體接觸,體內必定會留下靈體的陰寒之氣,久而久之,便會傷及體魄。這就是晝零長到十歲,外表看著卻和普通七八歲的孩子差不多的原因…”
“而這樣的影響,隨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