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不知怎的突然也想跟著笑,只是那僵硬了太久的肌肉只能勉強扯出一個弧,看著一點也不可愛。
晝零,晝零,主子還在輕聲念著她的名字,一聲聲,似要咀嚼細膩了嚥下肚去。很久之後,她才感覺那隻搭在自己臉上的手緩緩移到了她的後腦勺,下一刻主子居然傾身過來,將她半抱在了懷裡。
——阿零,以吾之姓,冠汝之名,你是晝零,你是本座的東西,永遠都是,對不對?
奇異低啞的聲線就像是有實體一般,一下竄入了阿零小小的耳朵。那樣的感覺說實話很不好,陰冷溼滑得厲害,就像耳朵裡鑽進了一條冰涼的小蛇。
阿零嚇得一顫,心中卻掙扎著叫自己不許躲,這是主子多日來難得的親近,她不能躲,她必須要表現得好好的讓主子高興。
——對…
孩子軟糯微顫的聲音在心口處響起,說話的時候,那小小的胸腔深處似乎都傳來了震動,一鼓一鼓的,就像在無聲昭示著她的忠心和虔誠。
很好,晝焰行勾唇輕笑一聲,下一刻,倏然偏頭,狠狠咬上了孩子肩頭稚嫩的皮肉。
手心下的身體傳來一陣抽搐,被他觸到的地方几乎頃刻就溢位了甜腥的液體。
阿零,她一定沒有想到他會咬她吧,此時此刻,她一定很後悔也很害怕——不過啊小阿零,你是本座的東西,永遠都是…剛剛,可是你親口答應了本座的…
肩上的那道傷口,咬得很深很深,沒有尖牙全憑撕咬出來的傷口猙獰可怖痛徹心扉!人在痛到極致的時候,原來是會痛到無法發聲的,阿零像一條溺水的魚一般微張著小嘴仰起煞白的臉,烏黑的大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一片黑暗。那纏繞在她身上的手臂越來越緊,像一條快要勒死她的大蛇。
主子的身上好冷很冷啊,那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