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取決於雙方對事件的態度,所以嘛,這個人員傷亡也總是在情理之中——厄,陸先生的人我保證可你帶回來,至於帶回來個什麼樣的人,我這就不敢保證了。還請見諒!”山本說完看看那兩個保鏢,“不過我們一定把陸先生活著帶回來,這個沒有問題,缺胳膊少腿的我們就不負責了。”
月芯茹和薛春筱相互對視了一眼,月芯茹說:“這個在所難免,不過還請山本先生儘量能夠發揮你們山口組的行動能力,爭取能夠有一個讓人滿意的戰果——我聽說山口組可是全日本最強大的組織哦,在東京這樣的重要地盤,絕對也是一把手,這個沒說的。”
“對對對。”薛春筱也非常識趣地響應起來,“再說了,山本先生是什麼人,全東京都知道,剛才還在電視上露臉了呢,現場直播,絕對是牛人——不就是救個人嘛,您山本先生親自出馬,那還算是事兒嗎?那簡直就是老鷹抓個小雞兒,手到擒來!”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居然把山本小次郎說得心花怒放,他不停地“呵呵,呵呵”,臉上的笑也收不下去了,他的心裡聽得是暖洋洋的,慢慢地,一股強勁的動力伴隨著另一種滿足感油然而升,突然,他暴跳起來,並且一個大步竄到一張玻璃茶几邊,蒙一抬腳就把茶几給踢翻了,看著這一腳相當有勁的腳法,他一拍屁股,衝屋裡的人說:“嗨,不用你們說,我山本還就是個人物,怎麼樣,哈哈,不就是住吉會那些小打小鬧的嗎,來,給老子點上,抽完這根菸,老子就帶著弟兄們把人老窩給端了!”
話音一落,一個保鏢便超音速一般飛到他的身邊,又神速地抽出一根菸,點上,塞進他的嘴裡。
“嗯——這就是享受啊,我已經感受到了勝利的歡呼!”他大口地吐著濃濃的大煙圈,不一會兒,房間裡便充斥了一股非常濃烈的菸葉味。
“那我們就等山本先生凱旋歸來!”月芯茹說。
“我立刻吩咐酒店替山本先生以及眾位弟兄準備勝利凱旋的酒宴,最高檔的標準!”薛春筱說。
“首相的接待標準!”範劍補上一句。
山本轉頭看看範劍,問:“你是說小泉?”
“小泉?別開玩笑了,就小泉那樣的人品,怎麼可能跟山本先生放到一起談論,這不是貶低山本先生您嗎?我的意思是貴賓級別的待遇,換個形容法——日本天皇怎麼樣?”範劍吹得越來越離譜。
可是山本似乎非常喜歡吃這一套,他一聽說是天皇級別的,更是眼睛一瞪,鬍子一翹,同時把手裡還有一大截的菸頭往空中一扔,衝兩個保鏢招招手:“還楞著幹啥,跟老子開幹吧!”
說完,他就想往外走,看得出,這個傢伙現在被煽風點火地弄得有點興奮過了頭。月芯茹看他們要走,跟上去說:“山本先生,你們的目標……”
“目標?”山本在門口停住腳步,轉過頭來說,“什麼目標?”
“就是,你們知道陸非在哪裡嗎?”月芯茹弱弱地問。
“哪裡?哈哈哈哈,陸夫人,你這話問得就是相當業餘了,就我們,啊——”他左右看看他的手下,驕傲地撅起頭,“就我們找人,還用知道他在哪?東京在多大的地方?我們山口組從來就是地毯式搜查,就算是陸非那小子被塞到哪個老鼠洞裡,老子都有能力把他找出來——不過,這次,我們得先去拜訪一下我們的好鄰居!”
“好鄰居?”
“綁架這種小事嘛,我們山口組是從來都不會幹的,不過我們的老鄰居倒是有這個愛好——那些狗孃養的就只會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真他孃的有損我們日本黑道組織的名聲——這次我們山口組就勉強擔負起這個任務了,替日本黑道好好清理清理門面。這個是必須的!”山本說得唾沫星子到處飛,濃烈的口臭讓月芯茹有些躲閃不及。
“住吉會那群烏合之眾最晚活不過今天!”一個保鏢說。
“你們去住吉會?”
“陸夫人,有什麼問題嗎?”山本說,“要不,你們和我一道去看場好戲,絕對是免費的動作大片,火爆激烈,保證你們沒有看過,而且絕對過癮。”
月芯茹聽了連連搖手:“不了不了,山本先生一片好意我們就心領了,我們去了只會壞事兒,只會是個麻煩,再說了,山本先生您是這齣好戲的大導演,我們可不敢去破壞了您的好心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得好,我現在心情非常好,非常的好,走,我們走!”三個人一轉身,居然邁出了整齊的步伐,這讓月芯茹看了很是吃驚,這日本黑道分子無形中透露出來的紀律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