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帶著笑得也燦爛很多,她對著十四阿哥說道:“可不是,也快到用膳的時辰了,嫂子這就吩咐人去準備晚膳。”說完向身邊的紙兒使了個眼色,紙兒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接下來五人又聊了會家常,瀾惠問了問十阿哥額孃的身體狀況,大家也就著這個話題說了起來。九阿哥臉色一直不好,八阿哥也只是隨口插幾句,倒是十阿哥和瀾惠聊得很熱乎。
瀾惠和這些阿哥們還真沒什麼可聊的,可是四阿哥不在,院裡只有瀾惠一個主子,瀾惠又不能丟下這些個尊貴的客人自己在這等,也只好東扯一句西拉一句的說著話。還好有十阿哥和十四兩人不時接上兩句,總比大家一起沉默的好。
就這樣,千呼萬喚的四阿哥終於回來了。瀾惠聽到外面小太監的通報時真想歡呼幾聲,她費勁的穩了穩激動的心情,站起身笑著對四人說道:“爺回來了,弟弟們稍坐,嫂子去迎一下。”
八阿哥等人也起身說道:“弟弟們也該出去迎接的。”
於是四阿哥一進院就見瀾惠五人站成一排巴巴的往院門口瞅著,差點把一向淡定的四阿哥也驚嚇到。他先是衝瀾惠點點頭,接著就對八阿哥等人說道:“你們來了。”說完帶著幾人往客廳走去。
瀾惠等人對四阿哥的惜字如金也習慣了,話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四阿哥越來越沉默,但是周身的冷氣也隨之開放起來。平時在家還好,對著瀾惠偶爾會囉嗦幾句,好歹還能找到‘喜怒不定’的影子。可是在外面那完全是向冷麵王發展了。瀾惠對四阿哥這個變化倒是沒什麼奇怪的,她記得聽人說過‘男人有了事業是會變的’。她覺得四阿哥就是這樣,自從辦差後身上的威嚴日益加重,平時表情也控制的很到位,一般人還真猜不出他心裡想什麼。
四阿哥進屋後首先對瀾惠說道:“福晉下去準備桌宴席,爺要請四位弟弟用膳。”
瀾惠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先是到廚房看看,見早就準備的差不多了也就帶人端了上來。都準備好後四阿哥幾人就過來了,瀾惠象徵性的布了幾個菜就回自己屋了。
瀾惠在自己房間用過膳後聽身邊的姜嬤嬤說四阿哥帶著八阿哥幾人已經去書房了,瀾惠估計著他們一時半會出不來就先叫人打水沐浴一下。現在畢竟是夏天瀾惠忙了一天也出了一身的汗,總是要每天晚上洗洗才會舒服很多。她估計著四阿哥他們可能要談很久,今晚四阿哥應該不會來她這了。
瀾惠沐浴後穿著一身中衣歪在床邊看起了書,身邊紙兒正給她擦著頭髮。她看的正是曹大大的紅樓鉅著。瀾惠也是無意中發現自己買的書中有很多話本小說的,不僅有紅樓夢,還有金庸的武俠系列和一些賣座的網文,瀾惠挑了挑還是決定先看紅樓好了,所以練字時直接拿這本書為藍本抄了起來。
這書原是簡體字版,瀾惠怕在屋內看的時候忘記收起來再被身邊的奴才發現,在加上自己平時也有很多空閒時間,所以就重新裝訂了一本空白的書,書皮上寫個‘烈女傳’三個字,裡面抄上繁體的紅樓內容,直接給紅樓弄個‘馬甲’看了起來。
這樣果然能唬住身邊的人,張嬤嬤見瀾惠捧著烈女傳讀著時還曾打趣道:“福晉如今真是長大了,記得福晉小時候還對這本烈女傳不屑一顧呢。總是說這本書是為了禁錮住女人的思想而寫的,還說自己說什麼都不看呢,現在嫁了人果然就和以前不一樣了。”
瀾惠聽了這話也笑了起來,她在費揚古府邸時一向有什麼說什麼,哪像現在這樣處處受約束,時時要警惕的。想想還真是懷念沒成婚的日子。
其實瀾惠為什麼這麼費勁的抄了書再拿出來看呢,主要還是她喜歡躺在床上的習慣改不了,雖然在空間中瀾惠不用這麼麻煩的抄來抄去,可是空間中也沒有床啊只有一張硬硬的椅子,瀾惠坐在椅子上就覺著難受的很,要是看些學術性的東西還成,看這些消遣的小說還要板著身子那真是自找難受了。何況瀾惠每天都會抽出時間練字,反正寫什麼都是練字,那抄小說也是一樣嘛
瀾惠這邊正讀到寶黛初見就看到一個人影罩在她上方。瀾惠下意識的抬頭看去,看見四阿哥正站在床前望著她。她又左右掃了一眼,發現屋裡的奴才早沒影了。瀾惠也顧不上氣她們不提醒自己,連忙從床上下來,握著‘烈女傳’的手自然的背在身後,然後馬上聯想空間中的那本真正的烈女傳,只見在瀾惠心想‘出來’的瞬間手中的烈女傳就換了樣。
這一切也就是一霎那,瀾惠隨手把書放在了桌上,然後走到四阿哥身邊笑道:“弟弟們都走了?”
四阿哥踱了幾步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