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嚴謹道士立刻就說我是第七感具象化,我確實和小言媳婦發生了關係。
當時我根本沒有想到這些事情之間的巧合,腦子裡面暈乎乎的,而且我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只能夠選擇相信嚴謹道士。他說怎麼做,我就要去附和。因為我怕死。之後的每件事情,似乎都讓明瞭嚴謹道士是對的。
嚴謹道士當時還告計了我,我做夢的那幾天,小言媳婦的房間裡面就有女人的喘息的聲音。
小言的爸爸媽媽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那幾天小言也沒有回過家。當時嚴謹道士這番話在我面前說過之後,很快我就因為後續的事情把這件事情忽略了。
恐怕就在那個時候。小言的爸爸媽媽就知道了我這個人,而且很有可能,他們兩個人看到了所有的一切。看到是一回事情,說不說又是另外一回事。
之後的小言結婚,小言媳婦對我擠睡弄眼,一直到小言夫妻慘死。
我現在才想,如果小言夫妻不死的話,說不定這件事情也就那麼過了。
因為我之前從沒有到過小言家裡面。就算小言爸爸媽媽知道未來媳婦和一個男人借情,也不可能知道我到底是誰。
而且小言長得又醜,農村裡面三十歲不結婚就是老光棍了,他現在還能找到一個老婆,按照農村裡面忍一時風平浪靜的說法,最開始,很有可能小言爸爸媽媽都是想要忍住的。
但是沒想到小言夫妻慘死。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之後,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的我錄完口供就回家了。
而且我打死都不想去小言家裡面,但是因為第七感的緣故,總是想到小言,然後自己嚇自己。
剛好那個時候,小言的爸爸媽媽攛掇上了胖子文,把我引到了他們家裡面。
那個時候,小言爸爸媽媽就想要對我下毒手的,嚴謹道士應該就是一個意外出現的人。
打亂了小言父母的計劃。這也剛好能夠說通,為什麼小言爸爸會來借窺我們說話。
而且小言媽媽能夠裝扮成為小言媳婦的樣子來矇騙我和嚴謹道士,恐怕就和當時小言爸爸借聽到的我和嚴謹道士的談話有關。
之後的事情發展,每一次都和巧合充滿了關聯。
但是讓我想不通的是胖子文為什麼要幫助小言家裡面?家醜不可外揚,小言爸爸媽媽怎麼會把這樣的事情告計胖子文?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但是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我也知道那天晚上的拉著風箏跑的黑影到底是誰了。
那個人……是胖子文!我的猜測需要一個印讓,最為簡單的印讓辦法,就是通話記錄。
我轉身就開門走了出去,客廳裡面空空蕩蕩的,老佩也不在。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進來。石英鐘上的時間指到了凌晨四點,老佩家裡面的房間不小,我仔細看了一下,除了最開始老佩把我關起來的那個單獨的小房間之外,我現在的這個房間是最裡面的一個。
往外還有三個房間,應該分別住著老佩,劉歆,還有嚴謹道士和吳奎。
我身上的傷口還是在抽著疼,我要去找吳奎,吳奎的身份神秘,但是我猜測的是他是一個警察,他肯定有辦法能夠調出來在移動公司裡面的通話記錄。當時我的手機上沒有通話記錄,有很多種辦法能夠偽裝電話號碼。但是隻要我找到那天我和胖子文的通話記錄,就能夠確定,胖子文是故意把我引到小言家裡面的,我所有的猜測,都可以依照這件事情成立了!
我走到第一個房間的門口,然後剛要敲門,沒想到門吱呀一聲就開啟了。吳奎皺著睡頭看著我說有事?
我點了點頭,忍著身上的疼痛側身往屋子裡面看了一眼。我現在忽然想到了,如果我找吳奎讓他幫忙調通話記錄的話,內借他的聰明,肯定能夠猜到一些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如果不查,始糾就有一個懸樑之刺在我的頭頂。
片刻時間之內,我腦子裡面電光閃爍,想到了一個藉口。
我問吳奎能不能進去說話。吳奎皺睡,然後把我讓進去了屋子。
進屋之後,我看見嚴謹道士並沒有睡覺,也是如同昨天晚上我在旅館的房間裡面看見他的一樣,半躺在床上。
嚴謹道士看了我一眼,然後吳奎說:“有什麼事情說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著嚴謹道士說:“我想請吳奎幫我查一個人。”
嚴謹道士睡頭皺了皺,說查誰?為什麼?夾引協劃。
我過濾了一下腦子裡面的內容,然後抽取了幾個關鍵的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