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放大到最大化。冬長上技。
影片之中,一個人,頭部的位置帶著一頂將整個面部幾乎完全遮擋的帽子走進了照相館。
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提起精神往下看去。沒有幾分鐘。人就離開了。影片裡面又有其他人進來。
我問老闆,這個就是證據?老闆卻理直氣壯的告訴我說,還有一個影片。
但是另外一則影片裡面,依舊是一個頭部帶著帽子的人。進來了之後,取了一包東西走了。
我搖頭對老闆說:“這個人不可能是我。”
可是老闆還是揪著影片不放,又看了好幾次這個影片,我根本就不用想,我是不可能來這裡拍過照片的。
可是老闆一直認定是我。而那幾張照片裡面,都是我和劉歆很隨意的時候,並沒有一個刻意的景點。
最後老闆氣急的時候,對我說:“你報警吧。”
這句話直接把我後面還想要溝通的話全部堵死了。我能找到這個照相館,還是吳奎幫忙,而且老闆的指紋,和我的指紋留在上面。老闆的立場也很堅定。
就算是我從老闆這裡問不到任何話,也做不了什麼。難道我真的找不到中年男人了?
離開照相館之後,我給吳奎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剛剛發生的事情。給吳奎說了一遍。
吳奎告訴我,這已經是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而且指紋對比 ;不可能出差錯的。要麼就是我要找的中年男人告誡過老闆,有的事情不能說,要麼就是……真的就是我……
我打斷吳奎的話,說。絕對不可能是我。你以為我是精神分裂?
吳奎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那你還這麼糾結起來,有什麼目的?”
我頓了頓,說:“我答應了中年男人,要幫他事情,但是……”
吳奎打斷了我,說:“你已經找到照片了。”
我回答吳奎說:“找到照片了是一點,但是照片裡面是我和劉歆。我根本沒有印象拍過這個照片。”吳奎卻又繼續打斷我說:“那你就是精神分裂。你做過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我還沒有說話,吳奎又繼續說了一句:“你不用糾結那麼多,他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找到照片之後就知道要幫他做什麼事情了嗎?”
吳奎的話我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地方,再一次的把照片拿了出來,一邊在路上走著,一邊看照片裡面的我和劉歆。
吳奎再告訴我說:“查指紋的時候,就告訴了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你找不到他的。但是他已經告訴了你,要做的事情。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糾結去他是誰,是什麼身份,直接把該做的事做了不就是好了麼?”
吳奎今天的話說的格外的多,不去想中年男人是誰的話,如果只按照他所說的話,找到照片之後,就能夠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照片裡面的我和劉歆,親密無間,我忽然想起來中年男人那天晚上找到我的時候,最開始說的一句話。
他說了一句,別再弄丟了。然後拋給了我,我曾經送給劉歆的那枚一個人一生只能定製一枚的戒指。
再聽吳奎所說,讓我只看中年男人要求的事情,最後再比照照片。
我停頓下來了腳步,知道中年男人的目的了……
他……是要我把劉歆找回來!
無論是我找到他,還是任何的結果,他早就已經告訴了我,讓我要去做的內容。
他和吳奎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而且……他們還有相同的一點。
吳奎幫了我很多,但是他和嚴謹道士又時而不和,從知道他是和劉歆在一條線上之後,我就明白了過來,他這樣做的原因。
那中年男人,他從來沒有表立過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沒有和我多說任何的話。可是用他最後要我完成的事情,再去從這一點往前定論,無論他是什麼人,都不重要了。
就按照吳奎剛才所說的那樣。完成結果就好。
身旁的行人,來來去去的,成雙成對,或者是形單影隻。我卻是開始思索,總計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從那天晚上我醉酒,想要觸碰劉歆,劉歆生氣之後,我意識中的春夢之後,死亡的陰影還有陰謀的線索,就一直不斷的圍繞著我。
但是直到現在,發生的所有事情,理清所有的問題和答案,都是隻有幾個結果。
我能夠自己察覺到的是,劉歆愛我,她殺人之後,不想要我知道這一切,但是偏偏出來了一個研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