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然後告訴她,她可以問問老佩什麼時候能夠徹底治療我身上的蛆病,那個時候我應該就得過去找他們了。
從小言夫妻死亡事起,到現在,已經將近月餘的時間。這一個月雖然沒有工作,但是東奔西走的,比我任何時候都要疲憊。
家裡的冰箱存貨不少。我胡亂的吃了一點東西之後,把門上面的兩道保險全部上了,然後又拿了一張紙貼住了貓眼的位置。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我不想要去招惹,而且白柳這個女人也沒有那麼簡單。
我身邊的假劉歆,鍾亦。就是因為我和她發生了關係,然後被劉歆殺死的。雖然現在還留有意識和生機。可是嚴謹道士對我說過第七感的存活狀態之後,我一直覺得假劉歆可憐到了極點。
渾渾噩噩的睡了一夜,晚上到底有沒有來砸門,我也沒有聽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痛的厲害。身上的傷口又恢復了一點點。按照這個情況,十天左右的時間,就會有一次蛆的成蟲出現。手機那邊,劉歆的頭像還是灰暗的。
我死死的看著她的頭像,想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心思。
這麼多的表現,都是對我情意仍在且不減。但是現在又忽然什麼都不說了。休見聖亡。
昨天我腦子混亂,沒有想到答案,但是現在一想,想到了其中的可能。
我最開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