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放在內包裡面,不可能丟。但是他怎麼把東西拿了過去?
外面的天色黑的透徹,今天也沒有月亮。中年男人忽然就沉默的看了我很久,然後說:“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我讓他直接說吧。什麼事情,我一定盡心盡力給他做好。但是中年男人卻聲音有些強制的說,必須要做好。
中年男人雖然說是幫我解決了一次大麻煩,但是如果他還要給我更大的一個麻煩的話,說什麼我也是不能接受的。當時面對他,是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現在我至少身後還有嚴謹道士和老佩。
我對中年男人說,你不說出來,就算是我現在答應了,萬一完成不了怎麼辦?
中年男人注視了我幾分鐘的時間,然後告訴我,讓我去小言家裡面,取一件東西。
我皺眉問什麼東西?
中年男人停頓了一下,然後說:“你去那口井下面,能夠找到它。”
我問中年男人。這個東西和他要我答應的事情有關嗎?中年男人點頭說對。然後他聲音微啞的對我說:“等你找到那個東西,就知道那件事情是什麼了。”
我訝異。這件事情這麼簡單,想要問他為什麼不自己去,但是卻忽然想起來,每次這個中年男人出現的無影無蹤。就像是今天,再像是以前在胖子文家,再到小言家裡面。
想到了一個對中年男人有些悽慘的推測。
中年男人應該不是活人了,記得當時小言爸爸聽我提起他的時候,那種古怪的樣子。而且還來聽我和嚴謹道士的說話。
只不過為什麼他每次都能夠找到我,幫我最後,才提出來自己的要求。
嚴謹道士說,第七感只有讓他產生,或者被產生的人才能看得到。
我肯定自己在之前從來沒有見過中年男人這個人,但是也怎麼都想不到,這個人會因為我產生第七感。
自己想不到原因,我就乾脆直接想,去問他。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竟然一片空空蕩蕩了,中年男人消失無蹤。好幾次中年男人都是突然出現突然失蹤,我也算是適應了。
有問不得的結果,讓我煩躁,我轉身準備先回屋子去。但是沒想到一轉身之後,就看見嚴謹道士沒有一絲表情的臉。
我謹慎的退後了兩步,嚴謹道士是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我拍了拍胸口,故作沒事的狀態,問嚴謹道士怎麼出來了?
嚴謹道士說,我聽見開門的聲音,然後出來看看。
我額頭上滲出了一絲冷汗,嚴謹道士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就轉身回去。冬聖場巴。
進了屋子之後,嚴謹道士徑直的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心裡面有些不安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剛才嚴謹道士有沒有聽見我和中年男人的交流?
但是嚴謹道士不說,我也沒辦法去問,因為萬一沒聽見,我一問的話,就露餡了。
耽擱的一段時間下來,已經是半夜凌晨。
嚴謹道士剛才的情緒,明顯的和白天的時候又有了一些差異,好像冷了很多。
恐怕就是那張面具,或者說是吳奎所給嚴謹道士的刺激。
推斷出來,吳奎和劉歆早就是認識的結果之後,我其實還是很難接受的,可是吳奎給我的資訊就是如此,只差,他親口說出來這件事情了。
而中年男人,無論是不是第七感,他早就和我扯上了關係。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嚴謹道士和老佩,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且我知道,吳奎現在已經把能告訴我的都告訴我了,那個蜈蚣疤臉的男人,恐怕就是留下了一張面具。就要消失。
我問嚴謹道士,他什麼時候準備開始他的論證,我感覺我每天都在這裡無所事事。
嚴謹道士還沒有回答我的時候,老佩卻告訴我,他想辦法又新增了一些能夠抑制汗液的藥物,做成了新的抗體,今天帶我再去注射一次。
離開的時候,鍾亦和嚴謹道士沒有出門。
我和老佩注射了抗體之後,老佩讓我如果有什麼不好的反應立刻告訴他。
然後就要帶我回去,我卻想著,其實嚴謹道士現在已經不需要隨時都讓我在鍾亦身邊了。這和吳奎當時說的原因一模一樣。
但我不想去打亂嚴謹道士的事,同時,我又想要順著吳奎傳達給我的意思,去找劉歆。把她從歧路上拉回來。
於是我直接對老佩說,我現在先不回去,讓他和鍾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