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單純的好奇而已。我倒是想知道，龍兄在這次試煉當中，有多少收穫？”卓一凡笑著搖搖頭，直言不諱地解釋道。

卓一凡這是存心的。龍向天不想說，那他也不想聽了，乾脆沒話找話。他想吊著自己的胃口，自己就反將一軍。等磨到你忍不住自己要說的時候，自己還不一定想聽呢！

“這個……我這點收穫，自然比不上你卓少了。光是你得到的那把靈器，就足夠旁人羨慕的了。太子得到的那把劍，就是被你給毀掉的吧？”龍向天臉色不免尷尬地輕笑道。卓一凡突然給他來這麼一下子，有點反客為主的味道了。就好像是卓一凡把他叫出來，專門有事情要詢問他一般。果然是好心計啊！

“那是他自找的，我也沒想打他的靈器那麼不經用！”卓一凡撇撇嘴，不屑地解釋道。

龍向天聞言愕然了一陣，倒是沒想到卓一凡會把話說得這麼直白。隨後便苦笑了起來：“卓少還真是快人快語。的確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連龍兄你也贊同我的做法？”卓一凡有些玩味地盯著龍向天問道。

“這個……如果是站在客觀的角度，卓少的做法，旁人自然是說不出任何不是的！”龍向天點頭解釋道。

“那如果是站在你龍兄的立場上呢？”卓一凡繼續追問道。雙眼更是直勾勾地盯著龍向天，似乎也想逼著他給出一個答案一般。

龍向天聞言，原本還帶著笑容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

“作為一個龍家人，卓少認為，我應該怎麼看待這件事情？”龍向天卻是一本正經地語氣，將這個問題反拋給了卓一凡。

“龍兄想必是站在太子那邊了？”卓一凡輕笑著給出了一個答案。

“卓少，我們還是別聊這種傷感情的話題比較好！”龍向天想要引開話題，語氣有些生硬地提醒道。

“那龍兄覺得我們聊什麼話題更好呢？”卓一凡再次追問道。

龍向天聞言一愣，臉色有些古怪地沉默了片刻，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卓少就是卓少，我龍某人算是服了！”

龍向天也算是反應了過來，卓一凡就是逼著他說正題呢。

“能讓龍兄開口說個‘服’字，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卓一凡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兩人就在這雪谷當中像兩個老朋友一般，開懷大笑著，但這氣氛，卻顯得有些詭異。畢竟乾笑不說話，誰都能看出這畫面毫無維和感。

“卓少，你覺得我跟太子之間，誰更適合做你的對手？”龍向天收斂了笑容，然後一本正經地詢問道。

卓一凡聞言倒是一愣，第一個反應是在想龍向天問這個問題，又是什麼意圖？

“你跟他，可以說各有千秋吧。實話說，你們都讓我很頭疼！”卓一凡不由得苦笑道。

“頭疼？”龍向天聞言，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能讓卓少頭疼，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那你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卓一凡挑著眉毛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