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我是不可能殺你的，至少在我沒得到想要的情報之前。你就算要自殺，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你開口！我可是有一種可以讓人言聽計從的手段。不過這種辦法，會把你變成一個白痴，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雖然很方便，但你這輩子，恐怕就只能毫無思想的渡過了。即便我讓你獲得自由，也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跟植物人沒什麼區別！”卓一凡語氣當中帶著一絲邪魅地恐嚇道。！

趙正陽扭過頭，看向了一側的牆壁，臉上表情陰沉，卻是不願多看卓一凡一眼。彷彿卓一凡地威脅，並沒有讓他的心裡感覺到絲毫的恐懼一般。

但卓一凡還是察覺到，趙正陽的呼吸節奏被打亂了，開始急促了起來。很顯然，聽了這一番威脅之後，趙正陽的內心，並沒有跟他表現出來的一樣冷靜。

嘴角一挑，卓一凡搬了一張凳子，直接坐在了趙正陽地對面不足半米的地方，笑眯眯地對著他繼續問道：“怎麼樣？你是選擇做一個正常人呢？還是希望變成一個白痴？”

“你少嚇唬我，我不會相信你這一套！”趙正陽突然扭過頭，面色鐵青地衝著卓一凡怒吼著說道。

情緒再次失控，卓一凡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燦爛了。現在的趙正陽，就好像是一根被繃緊的橡皮筋。只要自己再稍微加一點力道，這跟橡皮筋就很有可能會斷成兩截！那個時候，趙正陽也就徹底的崩潰了！

“你不相信？也好，我不過是為了你考慮。既然你非要逼我，那我只能用自己覺得最省時省力的辦法！我保證，你不會死的！不過你下半輩子，會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痴！”卓一凡一臉認真地點頭提醒道。

“你這個魔鬼！卓一凡，你殺了我！你要是男人，就別用那種齷蹉的手段，直接給我一個痛快！”趙正陽咬牙切齒地怒吼道。

“你倒是挺像個男人的！只可惜你現在已經不算是個正常人了。瞧瞧你現在這個德行，你自己還相信，你是個正常的男人麼？如果說以前的趙正陽，會對我說出這麼一番有骨氣的話，我還真不相信。畢竟是人都不想死，沒有誰會嘲笑你。但你現在一心求死，這可不意味著你就是英雄，只不過是一隻狗熊罷了！我知道你不怕死，區別只是在於怎麼死而已！你說我把你變成一個白痴之後，那些對你們這些怪物感興趣的科學家，會把你們怎麼樣呢？當實驗用的小白鼠？放在手術檯上，然後將你們的肉一片片地割下來，做生物實驗？還是直接開膛破肚，看看你身體內的結構？”卓一凡一臉淡然地冷笑道。

趙正陽一雙眼睛怨毒地盯著卓一凡，眼神當中還帶著一絲憤怒跟驚恐。但他依舊死硬，並沒有因此而開口妥協。

“看來你真的很有骨氣，寧可變成白痴，也不願意跟我合作h然這樣，我跟你說再多，也沒有任何意義。還是用我自己的辦法來吧！”卓一凡直勾勾地盯著趙正陽看了幾秒鐘之後，見他始終不肯鬆口，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邊搖頭，一邊站起了身子，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