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道，何必這麼見外。”

“大人，劍修唯心，既然心意已決，絕對不會更改，請見諒。”方星雲果然是個倔牛脾氣。

卓一凡只好由他了。

他發現方星雲的神色有些萎靡，似乎遭受過重擊，頓時明白，將這樣一道絕世劍意放在一個劍痴面前，本身就是個極大的錯誤。

“方兄，你去感悟劍意了，感覺如何？”

“可怕，太可怕了，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可怕的劍意，看似簡單，但卻又蘊含著世上所有劍道真理，將破壞發揮到了極致……不，他就是破壞本身，所到之處，無物可當。”

方星雲激動起來，這一說話，嘴裡頓時湧出一口熱血來，他卻猶然未覺。

卓一凡大喝一聲：“方兄，你可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多麼危險，要不是惡魔之心，你這樣直接用神識去感悟，瞬間會被強大的資訊流撐爆的。”

方星雲哈哈一笑：“此生能得見如此絕世劍意，死而無憾。”

“方兄，其實這次來，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卓一凡思索良久，決定還是告訴他真相。

這樣純碎的武者太少了，方星雲值得這麼做。

看到卓一凡如此鄭重，方星雲也意識到他要說的只怕是真的關係到自己的秘密了。

將惡魔之心的來源說了一遍之後，卓一凡卻發現，氣氛有些詭異。

按照他的想象，至少烈嬌這樣的人來瘋至少要一跳三尺高，大叫幾聲，然後圍著自己頭部飛幾圈才會罷休。

但這兩人的神情太詭異了，竟然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