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對卓先生的話自然沒有任何懷疑。你可以繼續審訊，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拒知會一聲！”盧少文聞言一個激靈，趕緊搖頭賠笑道。

“麻煩盧總警司了！”卓一凡輕笑一聲，看著盧少文走出審訊室之後，讓青煙反手把門就給關上了。

此時的審訊室裡，就只有卓一凡、謝東亭、青煙，更已經淪為階下囚的韓振遠四人。

“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抓人也要給個說法吧？更何況我還是警務處的副處長！難道是你們想抓就抓的麼？”韓振遠這時候還抱著一絲希望。那就是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卓一凡不敢對他胡來。

但他明顯是估計錯誤了。卓一凡也沒那麼多的顧慮。即便是現在把他給殺了，別人也不敢放出一個屁來！

“你到現在還沒弄清楚狀況麼？”卓一凡聞言，不由得輕笑一聲：“這裡雖然是香港，但我可不是香港人，更不會按照你們香港的方式來處理問題。我是大陸人，我是華夏的軍人，情報特工，總參軍情局的！我這裡可是有很多對付你這種人的手段，你想要試一下麼？”

“你……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特首委派的警務處副處長！我要告你們，我就是告到中央，我也要告你們！你們亂用職權！”韓振遠聞言，臉色不由得一陣煞白，情緒十分激動地大聲喊道。

“告我們？”卓一凡不由得輕笑一聲，然後淡淡地說道：“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不過你應該沒有這個機會了！”

“你……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韓振遠面色慘白地問道。他真的怕了，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他可不想嘗試被特工人員刑訊逼供的滋味。他雖然不知道那種滋味到底怎麼樣，但也知道，絕對是生不如死！

“我們其實沒打算對你怎麼樣！首先呢，我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卓一凡不置可否地搖搖頭，然後淡淡地說道：“就在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之前，你的好外甥，就是那個王森，已經死了！想必你這個警務處的副處長也在第一時間得到了這個訊息！”

韓振遠聞言，臉皮不由得抽出了一下。的確，王森死後不到十分鐘，他就知道了訊息。但他並不清楚其中的細節。

“是你們……是你們殺了他！你們都是魔鬼！”韓振遠突然掙扎著大聲喊道。

但他雙手都被銬在了凳子上，就算再在呢麼掙扎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你錯了！”卓一凡卻是冷笑一聲，然後沉默了片刻，這才一臉認真地緩緩說道：“殺他的不是我，也不是我的人。我甚至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

“不……不可能的！你在騙我！”韓振遠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同時也從卓一凡地話裡接收到了一定的資訊。但他不敢相信，更不願意去相信。即便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