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勾結的那個，應該是龍家吧？”卓一凡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問道。

黑衣人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輕笑著反問道：“你這麼聰明，那就自己想吧！其實我跟誰勾結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跟你的姐夫，馬上就要去見閻王了！”

“這一切都是你跟龍向天設計好的？”想起了之前謝東亭跟自己說過的話，卓一凡突然間就明白了過來。自己跟謝東亭還有龍向天三個人來調查這件事情，結果自己跟謝東亭兩個人都出了事情，龍向天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而且霍啟靈的金剛門，跟龍家的關係密不可分，這麼想來，之前龍向天跟自己一起對戰霍啟靈，也只是在演戲而已。

卓一凡這才明白為什麼黑衣人一開始要儲存實力，跟兩個人纏鬥這麼長的時間，原來就是為了等著段浩跟三大家族的其他人到來。有現場這麼多目擊證人，龍向天很自然就撇清關係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那些人自然也不知道，更不可能再懷疑到龍向天的頭上去。

展開調查的時候，龍向天這個唯一的當事人再誘導性地說一些虛假線索，那自己跟謝東亭死在誰手上的，鬼才查得出來！原來這證件事情，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龍向天顯然沒想到謝東亭也會陪著自己過來，看到他的時候還大吃了一驚。但這個黑衣人既然要自己跟謝東亭死，那為什麼不把自己跟謝東亭都殺了？反而要帶到這裡來？

自己這個還好解釋。也許是為了祭奠他的徒弟，所以遲一點殺自己！但謝東亭呢？早殺了不是一了百了麼？

想起了姐姐姐夫和龍向天之間的微妙聯絡，卓一凡突然心中一動，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許謝東亭還能活到現在，也跟龍向天有必然的關係吧？

“我已經知道真相了！龍向天果然跟你演了一出好戲！看來我這次，是死定了對吧？”卓一凡地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神色淡然地說道。

霍啟靈沉默了片刻，冷哼著說道：“算是你說對了！這一切就是我們設計好的，怎麼樣？看在你即將要變成死人的份上，我承認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以為你還跑的掉麼？”

卓一凡的臉上神色依舊平靜，冷笑著說道：“你終於肯承認了！我還知道，你現在不會殺我姐夫！不然也沒必要帶著他來這裡了！我想這跟龍向天也有關係吧？”

卓一凡這話倒不是無的放矢，他是想套黑衣人的話，看看是不是從他的嘴裡能知道姐夫跟龍向天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呵呵！你很聰明！這回你又猜對了！沒錯，的確是龍向天讓我留著他的一條小命！因為他要親自殺了謝東亭！”霍啟靈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著說道。

卓一凡的臉色一沉，冷聲問道：“為什麼？龍向天跟他有深仇大恨？”

霍啟靈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很聰明麼？難道不會自己想麼？”

卓一凡心中暗罵，這老傢伙的嘴巴還真緊！

“既然我都要死了，你就讓我明白上路不行麼？”卓一凡沉默了一陣，最終還是用著哀求的語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