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刺客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嚴重淚如雨下,羞痛難擋,偏生身上的癢痛還沒停,被寒風一吹,還真有些爽意,雙手被人捉住,背後的奇癢撓不到,她不由扭動著身子,便更是醜態畢露了,皇后看得心中一陣爽快,正要說上兩句,便聽得有人來報,大皇子來了。
皇后聽了臉上笑意更深,又來個自尋羞辱的麼?
大皇子身子筆挺,步態穩健地走了過來,他笑容憨厚,神情溫和,一上來,便先給皇后請安,又給一眾的妃嬪行禮。
再轉身,看到貴妃的慘狀,神色微變,卻是躬身對皇后道:“兒臣謝過母后,對兒臣母妃的關心,兒臣已經尋得更好的藥物,治療母妃的寒瘡病,此處風寒汙濁,母后當以鳳體為重,兒臣恭請母后和眾位娘娘們回宮。”
皇后聽得豔眼微眯,嬌笑著走近大皇子兩步,眼中波光流轉,嬌軀散發出陣陣幽香,大皇子第一次與皇后捱得如此近,那幽香夾雜著馬糞味,竟然有著異樣的刺激,他心神一蕩,抬眸看到皇后媚眼如絲,美豔絕倫,那笑堪比冰晶雪蓮,清雅卻動人心魄,他一時眼神凝住,膩在皇后身上,半晌沒有錯開。
一旁的嬪妃便路出鄙薄之色,大皇子雖是性情溫中,辦事溫和,但卻好女色,若非貴妃壓制,府中佳麗怕是會超過皇上的後宮,皇上對此倒並沒有過多斥責,少年貪歡乃是正常,但是,對皇后不敬,那便是太過大膽荒YIN了。
皇后臉上笑容一收,大聲喝道:“殿下為何如此盯著本宮看?你……不會是……”
大皇子心頭一震,這才回過身來,一看連上眾妃嬪的臉色,心中大急,方才可是真是失態啊,皇后她也太……
他微胖的身子頓時矮了下來,抬手作揖道:“母后,兒臣看母后神情有些倦怠,臉上有些暗青,很是擔心,還是快快請太醫為您把個平安脈吧,兒臣這就扶了母后回宮去。”
大皇子反應極快,不過幾句話,便輕描淡寫的將他方才的失態和荒唐掩過,皇后倒也沒怎麼為難她,卻道:“雖說你有靈藥,但貴妃姐姐已經到了這裡,又是皇上下令要如此醫治的,殼部將病治完再走,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如此走了就可惜了。”
大皇子微垂了眼皮,不讓皇后看到他的眼很,卻道:“方才兒臣在乾清宮請示了父皇,是奉父皇之命來的,哦,兒臣還遇到了二皇弟,他風塵僕僕,才從兩淮趕回,怕是一會子便會去母后宮裡拜見母后呢。”
皇后聽了果然臉色稍變,懶懶的又帶了一干宮女回宮去了。
素顏穿著誥命服,去拜見了侯夫人,侯夫人躺在床上,一看她誥命服的品級,臉色立變,半晌才道:“皇后也不怕違制,憑紹兒的品級,怎麼可能封你一品,咱家的那位姑奶奶如今行事可是越發的不靠譜了,也不怕天后怪罪,御史彈劾。”
“母親大可放心,兒媳的誥命乃是皇上親封,向來,御史要彈劾,也只能彈劾皇上了。”素顏早就知道侯夫人會說些譏諷的話,淡笑著回道。
侯夫人果然臉色立變,嘴角扯了扯道:“原來是皇上親封,這倒是給葉家長了臉了,不過,貴妃娘娘暫掌宮印,只怕……”
“貴妃娘娘病了,皇上請她去冷宮清修三個月,內宮有皇后掌管,母親您憂心了。”素顏仍是淡淡地看著侯夫人,臉上很是平靜無波,並無半分的驕傲自大。
“什麼?貴妃被打入了冷宮?那……”侯夫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她自床上一坐而起,激動地掀開被子,看到素顏一臉的驚異,才又將被子蓋好,淡淡地說道:
“皇后掌了宮那是好事,她可是咱們家的大姑奶奶,以後,侯府只會更顯榮華,我累了,午飯就送到我屋裡來吧。”
素顏聽了便默默地退了出來,葉成紹根本就沒進去,正站在外頭與墨書說著什麼,見素顏出來,便嘟了嘴道:“她以後再欺負你,你大可以拿出一品誥命的架子來壓她,大可不必再忍她了。”
“你說什麼呢,再如何她也是長輩,只要她不找我麻煩,我還是會敬著她的。”素顏白了葉成紹一眼說道。
葉成紹聽了將她往懷裡一攬,笑嘻嘻道:“就知道娘子是最講理,最賢惠的,走,咱們回屋去,一大早兒我聽說你被晾在慈寧宮外一個時辰,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氣,還好,那藥讓你發了一身汗,應該不會著涼了才是。”
素顏聽得心中微動,像一股溫暖的細流緩緩流入心田,溫暖又柔軟,她靜靜地挽住葉成紹的手臂,垂著眸子道:“皇后娘娘說,你應該早些有子嗣才好。”
葉成紹聽得大驚,像是沒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