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雙手贊成!”
眾人都是一臉茫然。合肥不過就是一個小縣城,有那麼重要嗎?如果是重鎮的,袁術早就派重兵駐守了。何致於現在等同於一座空城。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賈詡身上,都想聽聽賈詡的解釋。
賈詡微微一笑,說實話,他也是剛剛從劉澤這道簡短的命令之中悟出來的,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劉澤,意思給眾人的解釋還是交給劉澤吧。
劉澤點點頭,指著地圖道:“在諸位的心目中,合肥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城而已,既非州府又非郡治,也不是什麼險要關隘,不錯,在袁術治下的淮南,合肥的確是無足輕重的存在。但此次孫策出兵皖城,盡奪沿江之地,淮南半壁,已然落在了他的手中。如果再讓他得到合肥,江淮之地,除了淮水一線之外,就全部淪喪。我們此次大舉興兵,到頭來拿到了,只有壽春一地,辛苦一番,不過是為他人做了嫁衣。所以在孫策攻下皖城之後,合肥的戰略價值瞬間就突顯出來了,合肥北接壽春,南連皖城,東臨歷陽,西通弋陽,乃通衢四地之要衝,我軍若得合肥,可與壽春南北呼應,在淮南一地擁有戰略縱深,南可威脅皖舒,東可直指歷陽,江東勢力便被壓制在江左一線,進可攻退可守。”
太史慈道:“主公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倒是我等淺薄了。”
劉澤呵呵一笑道:“袁術佔據淮南之際,北守壽春南據皖城、歷陽,合肥的地位無足輕重,世人不看重合肥也在情理之中,我倒是希望孫策也沒有這等眼光才是,否則被他搶了先機佔了合肥,我們便是全盤地被動了。”
趙雲道:“主公勿憂,孫策剛剛攻下皖城,或許還未來得及揮師北上搶奪合肥,何況孫策其人勇武有餘,謀略不足,未必能識得合肥之險要。”
劉澤輕輕地搖搖頭道:“孫策倒也不打緊,唯有周瑜頗有韜略,眼光獨到,想要瞞得過他,恐怕真得是很難,現在也只有系希望於張遼馬快,能夠搶先一步拿下合肥,否則,淮南的局勢必將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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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城城內張燈結綵,喜氣洋洋,明天就是孫策與大喬、周瑜和小喬喜結連理的日子,軍民同樂,一派詳和。
周瑜急衝衝地去找孫策,希望可以把婚禮壓後再舉行。
孫策一頭霧水,笑呵呵地道:“明日你我兄弟二人迎娶喬氏雙姝,此誠為天下佳話,難不成公瑾還不想當這個新郎官?”
說實話,周瑜對小喬那是一見鍾情,能夠喜結連理,也算是一償周瑜的夙願。估計孫策也是想迫不及待地解決個人問題,所以孫策也在提喬家允婚之後沒幾天挑了一個黃道吉日來操辦婚事,而且把周瑜和小喬的成親之日也定在了同一天,孫策顯然是很想熱鬧熱鬧。
不過周瑜卻是另有心思,說道:“姻緣之事遲上幾日倒也無妨,只是主公的大業卻是一刻也耽擱不得,現在皖城、舒縣、歷陽盡在我軍之手,不過此三城皆在江左,未有戰略縱深,主公欲圖淮南,有一城不可不取。”孫策攻取皖城之後,周家在舒縣響應,歷陽也有吳景的門生故吏起事,此二城袁術守備力量單薄,很快地就劃歸到了江東孫策的轄下。
“那一城?”孫策疑惑地道。
“巢湖以北之合肥!”
“合肥?”孫策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合肥不過一窮鄙小縣,算得上什麼緊要之處?真要想得淮南,唯有拿下壽春。”
周瑜道:“欲想全取淮南,自然是首得壽春,但壽春此刻在劉澤的重重包圍之下,袁術雖未覆滅,但已是籠中之鳥,網中之魚,壽春已是劉澤的掌中之物,主公欲圖壽春,難矣,只能是徐緩圖之。而當務之急,便是拿下合肥,若得合肥,壽春便如囊中之物,遲早必為主公所得,但若失合肥,臨江之皖城、舒縣、歷陽均不可保,就是千里長江防線,亦不可防也。”
孫策神色也為之嚴峻起來,道:“事情真有公瑾說的這麼嚴重嗎?”
周瑜道:“瑜絕非虛言,合肥乃淮南之腹也,我軍與劉澤,無論誰得合肥,必先搶得先機,無論誰失合肥,必落後手,淮南這一局棋,只有搶得合肥,才能救活全域性。所以瑜肯請主公暫緩婚禮,挾兵北進,拿下合肥再行操辦不遲。”
孫策呵呵一笑道:“婚禮既然定在明日,這賓客的請柬都發了,再要取消豈不貽笑大方?何況公瑾如此看重合肥,我看那劉澤卻也未必看重,否則劉澤早在數月前就已經兵圍壽春,合肥不過是一座空城,劉澤真要想取得話,早就派兵取了,又何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