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知該聽誰的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道:“放肆!朕要你們出主意想辦法,你們倒好,一個個掐起架來,有本事你們把劉澤的兵給退了,省得在這兒聒噪!”
諸官一看袁術發怒了,都嚇得不敢再吭聲了,退縮回自己原來的位置,低頭不語。
袁術更火了,道:“一群廢物!關鍵時刻就連給朕分憂的人都沒有了嗎?”
諸人皆是面有愧色,皆不能答。
這時,朝班的最後位置有一人出班道:“陛下勿憂,臣有一計,可退劉澤!”(未完待續。。)
第444章 江東孫策
袁術及眾人視之,卻是排在諸臣末尾的少府丞秦宜祿。
秦宜祿原本是呂布的部下主薄,徐州被圍之際,奉呂布之命前來壽春向袁術求援,秦宜祿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動之以情曉之以利,用徐州的下邳廣陵二郡為誘餌,勸說動了本來沒有半點心思出兵的袁術。可惜的是,袁術剛剛在整點兵馬,徐州方面就傳來了呂布已經敗亡的訊息,秦宜祿給袁術畫的這張大餅最後還是泡了湯。不過袁術倒是挺賞識秦宜祿的,反正呂布也死了,秦宜祿也自然回不去了,袁術便封秦宜祿為奉車都尉,將其留在了壽春,還將一個漢家宗室的女子許配給了秦宜祿為妻。
雖然說漢室宗親到現在已經是大不如前了,但象秦宜祿這樣身份的人蒙袁術如此器重自然是受寵若驚,秦宜祿便將還遠在郯城的妻子拋之腦後,志得意滿地做起宗室新婿來了。袁術稱帝之後,秦宜祿又被晉封為九卿之一的少府卿的副手少府丞,堂而皇之地列入了大陳朝的朝班之中,不過他的地位可不能跟袁術手下的那幫重臣相比,是以站在了朝班的最後位置。
原本在這朝堂之上,秦宜祿是不夠資格發表意見的,不過秦宜祿卻另有打算,就在眾人都沉默之時,他挺身而出,一語驚四座,袁術都不禁為之側目,略帶驚喜地道:“秦愛卿,你有何妙計,快快與朕說來。”
秦宜祿沒有理會眾人的不屑與白眼,持芴躬身道:“臣以為無論死守或冒險出兵皆非良策。死守都城只能是坐以待斃,冒然出擊更是速死之道,至於遷都廬江,陛下未戰而逃誠為天下笑柄,何況廬江窮山惡水,地瘠民貧,安能久居?所以臣以為此三策皆不可行。”
秦宜祿不開口便罷,一開口便將楊弘、張勳、橋蕤三人都得罪光了,三人皆有慍色,表面上不敢發作。心底裡都在盤算著下來怎麼給秦宜祿小鞋穿。
袁術一聽倒是來了興趣。急問道:“既然秦愛卿認為這三策不妥,必定是另有良策,朕願聞其詳。”
秦宜祿道:“陛下,劉澤挾勝而來。兵勢再盛。我軍恐難與之匹敵。若想要破劉澤,非得搬請救兵才是。”
本來興致挺高的袁術一聽這話就蔫了,楊弘張勳等人則是一付興災樂禍嘲諷的表情。搬請救兵?真是天大的笑話。袁術僭號稱帝之後,與四鄰諸侯皆為仇敵,許都的曹操、荊州的劉表,這兩們自打討董卓之後跟袁術就結下了仇怨,相互這間攻伐不斷。河北的袁紹雖然跟袁術是一個爹生的,但從小到大的嫡庶之爭早就讓這對親兄弟貌合神離,到了後來更是分道揚鑣,何況河北與淮南遠隔千山萬水,別說袁紹沒心思派救兵,就算有那也是鞭長莫及。唯一能靠得上的江東孫策前些日子毀書逐使,與大陳朝一刀兩斷。秦宜祿的想法是不錯,可到那兒去搬救兵?
楊弘冷冷一笑道:“秦府丞倒真有好計策,卻不知你這救兵從何處搬來?難不成你有通天的法力,能搬得來天兵天將?”
眾人皆是鬨堂大笑,面帶譏諷之色。
秦宜祿卻不以為意,向袁術道:“陛下,孫策在江東連取吳郡、丹陽、會稽諸郡,兵強馬壯其勢正盛,也唯有孫策能與劉澤一較高下。眾所周之,孫策之所以能橫行江東,蓋是向陛下借得兵馬三千方成就的這一番霸業,飲水思源,他也應當報恩於陛下。陛下可遣一能言善辨之士,動之以情、曉之以義,勸說孫策出兵救援壽春。”
提起孫策,袁術就恨得牙根直咬,重重地一掌拍在了龍床的扶手上,切齒道:“孫策小兒,最為叵信,枉朕資助他兵馬糧草,今得了江東,羽翼豐滿,竟然公然違抗朕的旨意,朕早有伐逆之心,此時卻要向他求援,你讓朕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去!”
秦宜祿只在心裡苦笑,這位仲家皇帝坐到了龍床上,還真把自個兒當成了君臨天下的皇帝,還想著去討伐別人,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保得住保不住還是個問題。不過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恭聲道:“值此危難之際,陛下還當有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