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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才是關乎我江東的命脈所在。今日末將來見主公,正是帶一人而來的。”

“公瑾帶來的是何人?”

“袁術派來的特使秦宜祿。”

孫策把臉一沉,道:“袁術僭號稱帝,謀逆叛亂,天下人得爾誅之,自袁術逆位之後,我江東已於他一刀兩斷,再無半點瓜葛,他居然還敢厚顏無恥地派使者來,公瑾。你就當一刀將那使者斬了。省得看了心煩!”

周瑜呵呵一笑道:“這個秦宜祿倒是個乖巧之人,方才我還問他既然是袁術派他來的,為何不直接去見我家主公,卻要先來見我。秦宜祿說。依孫將軍的脾氣。恐怕還沒見著面他的人頭就已經是落地了。看來這個秦宜祿倒真有先見之明啊。”

孫策略略一皺眉,道:“看來這個秦宜祿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好。我倒要見見他,看他有何話說。”吩咐門人將秦宜祿帶上來。

秦宜祿的腦瓜子好使,孫策是出了名的暴脾氣,既然與袁術已經交惡了,很可能一怒之下就離面都不見就把自己的人頭給砍了,如此死了秦宜祿豈不冤死了。想到此節,秦宜祿可不敢親自涉險,所以一到曲阿之後,他首先就去見了周瑜,一來周瑜是孫策身邊的紅人,二來在壽春之時,秦宜祿多少和周瑜也有些交情。他向周瑜具述此行的來意,周瑜便同意引他去見孫策。

“大陳國陛下特使秦宜祿參見孫將軍。”秦宜祿恭恭敬敬地給孫策施禮。

孫策冷眼看了他一下,哼了一聲道:“我與袁術早已是誓不兩立,他居然還敢派你前來送死,你莫非是仗著與公瑾有點關係,就不相信本將軍敢殺你麼?”

秦宜祿微微一笑道:“在孫將軍的眼中,秦某不過是一介螻蟻,彈指可滅。不過秦某既然敢來,就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倒是孫將軍生死已係於一線,猶不自知,誠為可嘆。”

孫策怒極反笑,道:“好一張尖牙利嘴,可是來效蘇秦張儀?本將軍坐擁江東之地,保人敢捋虎鬚?倒是你家主子現在被劉澤打得灰頭土臉,困守壽春,恐怕離壽終正寢已是不遠了吧,不是袁術命懸一線用得著你來江東搬救兵嗎?”

秦宜祿神色如常地道:“看來孫將軍真得不知道大禍已經臨頭,反而沾沾自喜,看來倒是秦某看錯人了。”

孫策怒道:“說某大禍臨頭?哼哼,今日還不知是誰大禍臨頭!來人,給我將這個逆陳來使拖出去斬了!”

周瑜趕忙道:“主公休怒,秦宜祿還有要事說與主公,主公且聽完再行處置。”孫策這才怒氣稍減,周瑜沉聲向秦宜祿喝道:“孫將軍面前,休得張誑,還不如實道來。”

秦宜祿稱諾,乃揖禮正色地道:“徐州劉澤,常有虎狼之心,前者平定徐州剪滅呂布招降納叛,已是羽翼漸豐,義成陰陵兩戰,完勝紀靈張勳,其勢銳不可擋,壽春已是其掌中之物,不出數月,劉澤必盡得淮南之地。而彼時劉澤兵勢愈盛,孫將軍以為劉澤吞併淮南之後,會就此收手,從此歇兵不戰了嗎?江東與淮南一水相隔,互為表裡,唇齒相依,淮南若失,江東必是唇亡齒寒,劉澤盡得江淮之地,與江東共享長江之險,而將軍崛起於江東,更早已為劉澤所忌憚,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劉澤圖謀天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斷不會坐視將軍在江東坐大。滅掉淮南之後,劉澤的下一個目標勿庸置疑就是江東的孫將軍您,方才秦某所言並非是危言聳聽,望孫將軍三思。”

孫策不禁是暗皺眉頭,江東與徐州相鄰,在他橫掃江東的時候,劉澤已經是坐實了徐州牧的位子,秦宜祿說的沒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劉澤忌憚江東,孫策又何嘗不覦覷徐州,有一個強大的鄰居總是讓人寢食難安的。看淮南的情形,袁術外強中乾,敗亡那是遲早的事,一旦劉澤吞併了淮南,無疑就要成為江東的心腹大患。

想到此節,孫策嘆了一聲道:“某亦知劉澤坐大將不利於江東,但現在劉澤是奉天子詔令討賊伐逆,如果我江東出兵救援袁術,豈不揹負上助逆之名,此大逆不道之舉如何可為之?”

秦宜祿道:“袁術謀逆叛亂,天下人得爾誅之,劉澤可以奉詔討之,將軍不奉詔亦可討之,將軍出兵淮南一樣可以名正言順。”

孫策詫異地道:“秦特使不是奉袁術之命來求救兵的嗎,為何會出此言?”

秦宜祿呵呵一笑道:“秦某是袁術派來的不假,但秦某從始至終從未說過要將軍出兵救壽春之言。”

孫策不禁一怔,仔細想想,秦宜祿進來之後的確沒有說過要讓自己出兵救壽春的話,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完全是孫策自己腦補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