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設宴,自己要單獨宴請靖王劉澤。
程昱以目視曹操,曹操不為所動,走向劉澤身邊,拱手笑呵呵地道:“潤德賢弟進位為靖王,可喜可賀!”
劉澤含笑拱手還禮道:“蒙聖上之眷顧,澤才薄功淺,愧不敢當,慚愧慚愧。”
曹操大笑道:“潤德賢弟就不必客氣了,以潤德賢弟之功勳,當受此爵。愚兄明日在濯園置酒,為賢弟慶賀,還望賢弟可以大駕光臨。”
劉澤道:“一定,一定。”
“愚兄就先走一步了,告辭。”曹操拱手而退,文武百官也相繼離去。
劉澤因為還有獻帝的宴請,所以沒走,黃門侍郎過來,恭恭敬敬地給劉澤施禮,引劉澤直赴偏殿而去。(未完待續。。)
第472章 偏殿面聖
雖然叫偏殿,實則與尋常富戶人家的廂房也差不了多少,青磚漫地,麻灰抹牆,陳設也是極為地簡陋,全然沒有帝王家的那種豪華富貴。兩個低矮的几案之上,已經準備好了酒食,漢獻帝就跪坐在几案之後等著劉澤的到來。
劉澤進殿之後便向獻帝躬身施禮,道:“臣劉澤參見陛下。”
獻帝一伸寬大的袍袖,道:“皇叔免禮。”回頭吩咐那幾個侍從道:“朕與皇叔有些體己的話要說,爾等退下吧。”
那知幾個侍從竟然無動於衷地道:“我等身負皇上的安危,不敢擅離職守。”
獻帝勃然大怒道:“靖王乃朕的皇叔,難不成還怕他要謀害朕嗎?”
侍從道:“卑職絕無此意,只是卑職職責所在,斷不敢違命!”
獻帝怒氣衝衝地道:“朕乃當朝天子,朕命令你們退下,你們敢抗命不遵嗎?”
侍從一聲不吭了,不過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劉澤明白,這些侍從都是曹操派來監視獻帝的,除了聽命於曹操之外,對漢獻帝的命令是置若罔聞。皇宮對於獻帝而言,不過是一個大一點的牢籠罷了。
劉澤上前一步,沉聲道:“放肆,天子駕前,豈容你們幾個如此猖狂!你們莫要以為仗著是曹司空的人就敢如此無君無父在天子面前如此放肆,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治你們個大逆不道之罪,砍了你們幾個腦袋?”
寒目如電。帶著一種逼人的威壓射向那幾個侍從,那幾個侍從不寒而慄,劉澤是何人,他們可是清楚的很,就連曹司空也得禮讓三分,他真要是動怒砍了他們幾個的腦袋,估計曹司空也不敢怎麼,他們死了也是枉死。那幾個侍從慌忙跪地求饒道:“靖王恕罪!靖王恕罪!”
劉澤一揮袍袖道:“都給我退下,倘若曹司空要追究你們的責任,讓他直管來找本王便是!”
幾個侍從抱頭鼠竄。劉澤冷笑一聲。目視著那幾人離去,剛回過頭來,卻見漢獻帝跪伏於地,泣道:“求皇叔救我!”
劉澤唬得一聲冷汗。趕忙是雙手相攙。道:“陛下乃萬金之軀。切莫如此,折殺臣也。”強拉硬扯的,劉澤把獻帝拉了起來。再怎麼說獻帝也是一國之君,給一個臣子下跪,成何體統,這是沒人看見,倘若被人瞧見了,又不知要傳出多少的流言來。
獻帝起身後依然是一臉的悲愴之色,涕泗橫流,悽楚地道:“小侄自繼位以來,奸雄並起,先有董卓禍國,後遭李郭之亂,顛沛流離,幾庶死命。後得曹操,以為社稷之臣,卻不意其比董卓更為歹毒,專權弄國、擅作威福,篡位之心,路人皆知,小侄每見之,如芒刺在背,惶惶不可自立。小侄懇請皇叔救之,否則小侄將不知胼死於何處!”
劉澤不禁有些犯難,漢獻帝的處境,他不是不知,也不是不想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也,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最多也只能和曹操保持一個均勢而已,而且這也是仰仗著袁紹在北面給曹操施加的壓力,否則曹操斷然不會這麼虛以委蛇。兼領個揚州牧,封個諸侯王什麼的,並不會損害曹操的利益,曹操自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漢獻帝不同,他是曹操手中的一枚重要的棋子,曹操要拿他來挾天子以令諸侯,絕對不可能輕易地放棄。
“陛下勿憂,曹操雖有二心,但現在天下大勢未定,曹操也必定不敢輕舉妄動,陛下在許都自是安穩如山。”劉澤只得好言寬慰。
漢獻帝雖然已近及冠之年,但畢竟還是少年心性,劉澤來朝,自然就把劉澤當做了救命的稻草,又封官又賜爵,萬千恩寵集於一身,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讓劉澤救自己逃離苦海,現在聽了劉澤的推託之辭,雖然明白劉澤也是有苦衷的,但難免也是深深地失望。
劉澤看到了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