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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投別處。”

劉澤道:“溫侯若投別處,天下人豈不恥笑我劉澤無容人之雅。劣弟酒後無德,某在此向溫侯賠罪,還請溫侯大量不予計較。”

呂布本是心高氣傲之人,被張飛這頓羞辱,早已在心裡恨不得將張飛千刀萬剮了,可在這種情形下,他那敢發作,只得虛言應了,口稱豈敢豈敢。

筵會的氣氛也就沉悶了下去,很快就散了,呂布告辭回營。

劉澤將張飛單獨地喚到書房來,張飛酒也醒了大半,這才覺得在酒筵之上確實有點過分,略帶幾分尷尬地道:“大哥,俺是不是又給你找麻煩了?”

面對這個渾不吝,劉澤可真傷了腦筋,哼了一聲道:“你自己覺得呢?”

張飛倒是錚錚有詞:“大哥,俺看著那呂布就來氣,天生就一反骨,無恥的小人,投誰叛誰,大哥你為啥要收留這條白眼狼?等那天逮著機會了,他非要咬你一口。”

劉澤微微一笑道:“我倒是不怕他咬,反倒怕他不咬。”

“不怕他咬……怕他不咬……”張飛嘟囔半天,也沒整明白劉澤的意思。

劉澤拍拍他的肩,道:“別琢磨了,這個日後你自然會知道。翼德,你這次又公然違抗軍令,不在小沛駐守私自帶兵到郯城來,按軍法你可是要受重罰的!”

張飛嘿嘿一笑道:“大哥你不是常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嗎?軍校課上,盧公也不是講臨機權變隨機應變嗎?俺也是看呂布可是帶著好幾萬人,你說咱們在郯城總共也沒多少兵力,萬一這傢伙居心叵測,圖謀不軌的話,徐州豈不危矣!俺帶兵過來,就可以監視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真要是敢動手的話,咱們裡應外合,須臾便可以滅了他!”

劉澤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三弟能考慮的這麼深,不錯不錯,這軍校可是沒白上。好吧,你現在即刻便回軍營,密切注視呂布軍隊的一切動向,但是切忘不可再生事端。”

張飛納悶地道:“大哥,你不處罰俺了?”

“處罰你什麼?”

“今日俺大鬧宴會,把好好地筵席都給攪了……”

劉澤笑道:“你說罵呂布的事?罵就罵了罷,也沒啥大不了的,反正呂布臉皮厚,聽到的罵名也不止這麼多,今日你在酒宴上敲打敲打他也並非是壞事,至於讓他明白,他的那些老底咱們可是一清二楚的,讓他今後就算是呆在徐州也能老實點。”

張飛一臉壞笑道:“俺就知道大哥你還是護犢子的,不可能因為外姓人為難自家兄弟。”

劉澤點指著張飛道:“翼德,這次因為是呂布,而且你提兵前來防備敵襲做法也是正確,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不過你若下次來敢公然違抗軍令的,定罰不赦!”

“是是是,一切聽大哥吩咐。”

劉澤一本正經地道:“還有此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看到你和呂布再起衝突,你可以帶兵防備呂布,但絕不可以肆意滋事再起爭端,聽到了沒有?”

張飛諾諾地應了,出城回營去了。

第二天一早,呂布就派人過來稱昨日承蒙劉使君盛行情款待,今日在他軍營之中略備薄酒回請劉使君,希望劉使君可以賞光。

糜竺憂心沖沖地道:“昨日呂布在大堂上被三將軍公然羞辱,倘若心中忿恨尋機報復的話,主公親涉險地恐怕會有危險。”

劉澤道:“無妨,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若不敢前去,豈不為呂布恥笑?何況呂布孤軍入境,外無強援,內無糧草,他就是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昨日在酒宴之上,被翼德一鬧,不歡而散,本來計劃著要協商駐軍的諸事宜也就擱置了,今日呂布回請,多半是他急著要議此事。他率著幾萬殘兵敗將逃離兗州,想必也沒有囤積多少糧草,這幾萬人馬可是幾萬張嘴,每天要吃要喝,既然投奔到了徐州,便是指望著徐州能接濟點糧草給他們,還有這幾萬人也得儘快安置才是,總不能屯紮在郯城城外。”

陳登道:“那主公可曾想好如何安置呂布了?”

劉澤點點頭道:“既然翼德這次回兵郯城,就不必回小沛了,把陳到也調回來,把小沛讓給呂布屯兵。”陶謙在世之時,小沛便是劉澤的屯兵之所,此番讓呂布駐軍小沛,倒有點依葫蘆畫瓢的意思。小沛靠近兗州,是徐州的西大門,曹操一旦兵犯徐州,小沛必首當其衝,呂布與曹操有著深仇大怨,劉澤倒也不必擔心呂布倒戈引狼入室。

此次前往呂布軍營赴宴,劉澤只帶了徐庶、糜竺、陳登、曹豹、太史慈並數百侍衛,賈詡被安排在城中坐鎮,關羽則是暗中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