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可奈何。
這時,陳登從州牧府的方向過來,看到此情形,不禁是眉頭一皺,沉聲喝道:“這兒是何狀況,為何要動刀動槍的?”
軍侯拱手道:“城外有信使來,聲稱是劉使君派來的,卑職不辨真假,不敢輕易開城,曹將軍卻傳張將軍軍令挾迫卑職開城,卑職未見令牌,自然不能遵命,故而爭執。”(未完待續。。)
第389章 夜襲徐州(下)
陳登暗暗地與曹豹交換了一個眼神,道:“既然是劉使君有信使到,想必是軍情緊急,豈可耽誤?就算是有軍法軍規,也得變通才是,誤了軍情,那更是死罪!”
軍侯惶恐地道:“卑職亦知其中厲害,只是得稟明張將軍之後才敢開城。”
陳登擺擺手道:“張將軍此時醉臥高堂,如何能視事?你權且開啟城門,放信使入城,一干責任,均由本官來擔!”
軍侯知陳登乃是州牧府的主薄,奉劉州牧之命負責城內諸務,就連張飛平日裡見了陳登也是畢恭畢敬,既然有陳主薄承擔責任,軍侯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下令立刻開城。
呂布在城外等候已久,聽得城門吱吱呀呀地開啟了,心頭一喜,一催赤兔馬,如一溜煙般衝了進來,身後的五百狼騎也是魚貫而入。
軍侯籍著火光,瞧見了呂布的容貌,大驚失色地道:“你——你不是信使——”
呂布攛了方天畫戟,一戟便刺入了軍侯的咽喉,軍侯當即斃命,城門口登時便大亂。但守城門的兵士只有二百餘人,如何是這些如狼似虎的狼騎對手,不過轉瞬光景,便被狼騎兵斬殺乾淨。
曹豹迎了上去,滿臉激動地道:“賢婿可是來了,真急煞老夫也。”又引陳登至呂布馬前道:“今日幸得元龍相助,才得以賺開城門。”
陳登拱手施禮道:“陳登見過溫侯。”
呂布和陳登也是認識的,當下微微頷首道:“多謝元龍先生相助。某成事之後必有賞謝。”回頭對曹豹道:“張飛那廝何在?”
“那賊酒醉,正在府衙酣睡,賢婿過去,便可擒之。城內諸處,某已安插人手,賢婿直管派人接手便是。”曹豹一臉諂笑。
呂布對張飛那是恨之入骨,當下便命人帶路,快馬殺奔府衙而去。
這個時候張飛正光著肚皮躺在榻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根本就聽不到此時徐州城內四起的喊殺聲。左右急忙將其搖醒。報道:“張將軍,大事不好了,呂布賺開了城門,殺將過來了!”
張飛打了一激靈。醉意全消。慌忙扯過盔甲來。連內裡的衣裳都不曾穿得,光著脊樑便套上了連環鎖子鎧,邊穿靴子邊問道:“徐州四門皆有軍士把守。呂布是如何進得城來的?”
左右告道:“曹豹與陳登俱反了主公,正是他二人詐開了城門,呂布才得以入城。”
張飛大怒,切齒怒罵道:“曹豹狗賊,果然是包藏禍心,引狼入室,最可恨的就是那陳登,俺哥哥如此厚待於他,他也竟然叛變,不殺此二賊,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張飛急衝出屋,跳上踢雪烏騅,綽了丈八蛇矛,引了數十騎親兵,正待往西門而去。
剛出府出,便撞上了呼嘯而來的呂布。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就連對罵之類的廢話都沒再說,兩人把全身的氣力都用在了兵刃之上,展開了殊死地搏殺。
此時城內多處火起,喊殺聲大起,張飛知徐州已失,不敢戀戰,舍了呂布,撥馬望南門而走。呂布正待欲追,他的小舅子魏續急忙攔住他道:“窮寇莫追,城內大事未定,姊夫不可意氣用事!”
呂布想想也是,與擒殺張飛相比,拿下郯城才是頭等大事,所以他也就勒住了赤兔馬,看著張飛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恨聲道:“今日權且便宜了這屠夫!”
張飛一路衝殺,比及天明之際,已近南門,正逢孫乾也逃於此地,具道失守之事,皆是嗟嘆不已,張飛恨得牙根咬盡。
孫乾道:“事已到此,也只能到盱眙去尋主公再想良策了。三將軍,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張飛雖是心有不甘,也只得離開了郯城。剛出城不久,就聽得身後馬鸞聲響,一撥追兵快馬趕至,為首的長槍在手,遠遠就喝道:“張屠夫休走!”張飛回頭視之,竟然是曹豹。
原來曹豹見張飛逃走,想起舊怨難平,欺張飛兵少,率了一隊人馬出城徑直追來,想誅殺張飛,一解心頭之恨。
張飛瞧見曹豹,氣得哇哇直叫,心道若不是你這狗賊,郯城如何失去,他的一腔怒火俱都撒在曹豹,雖然瞧著曹豹人多,張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