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佈置下的,但曹豹,你若與呂布不貪心的話,又怎麼會入這個局?”
曹豹不禁為之語塞,是啊,如果不是他們圖謀徐州的話,又怎麼會掉到劉澤的圈套中來?
陳宮道:“從蘭陵行刺到蕭建叛亂,曹豹你的一舉一動何時曾逃過主公的眼睛,天做孽,猶可為,自做孽,不可活!”
“什麼?”曹豹心底裡突地一沉,失聲叫道:“你們如何知道蘭陵行刺是我主使的?”
陳宮冷笑一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曹豹,就算你隱藏地再深,終究還是會敗露的。其實徐州之內有膽量敢行刺的只有廖廖數人,而且那些刺客行事狠辣,組織有序,一看就是出身出軍營的人,而掌管徐州軍士的,只有你和曹宏二人,但這些刺客的口音是徐州本地口音不是丹陽口音,所以這些刺客唯一的可能,便是你曹豹麾下的人。”
曹豹啞然,恨聲道:“想不到老夫縝密安排,還是露了馬腳,只可惜當日未能將你剪除,留下了這麼一個禍患,才致有今日之事。”
“曹豹,劉使君一次次地給你機會,既往不咎,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可惜你卻欲壑難平,賊心不死。呂布來了,你急不可耐地與之勾搭,還將女兒嫁給呂布,內外勾結圖謀徐州的野心昭然若揭,所以劉使君才步下了這麼一步請君入甕的棋子。主公果然是好計算,一切都不出他的所料,你和呂布狼狽為奸,果真會趁機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