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纖腰如束,雙峰傲立,至少也是32e的尺寸,能和這樣的尤物**一刻真是消魂之極。
“你看什麼呢?”
糜蘭笑吟吟道:“我在看我那一生的榮華富貴呢。”
“……”劉澤一頭黑線。
糜蘭道:“幾年前汝南名士許劭避亂東海,家兄邀其到我家作客,那時我尚年幼在堂前玩耍,許邵見之,乃對家兄道,汝妹必盡享一生之榮華富貴,且貴不可言。我們糜家不缺錢,便應了個富字,這貴字當應在我未來夫婿身上。可我今天百思不得其解,縱然我做了徐州牧的如夫人,那與貴不可言還是差得很遠,夫君你說那許劭之言是不是有些狂悖?”
劉澤的腦門之上又添一道黑線。汝南許劭,劉澤倒是聽說過,東漢末年的人物品評專家,開設過“月旦評”的專欄,給曹操的評語就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沒想到此公不但只品評當代名士而且連黃毛丫頭(許劭客居東海之時糜蘭最多也就十一二歲)都有興趣拿來評價一番,還盡享榮華富貴,等於沒說,以糜家的豪富糜蘭能不享盡富貴嗎?估計許劭避禍東海,到糜家來打點秋風,信口胡言糜蘭卻當了真。
“術士之言,皆多虛妄,蘭兒就不必相信了吧。”
“也是。”糜蘭眨眨眼道,“夫君,我看咱們府裡面人手也不少,可蔡姐姐一天忙著給你整理文書根本就無心打理府內雜事,萍兒姐姐性格嫻雅,只好女紅刺繡,蘭兒閒來無事,不如就幫蔡姐姐管一管府內雜事,夫君你看如何?”
劉澤眼前一亮,是啊,府裡新添了兩房夫人,加上奴僕侍女,的確是人多手雜瑣手頗多,按理這府內大大小小的事務本來應該是蔡琰來管的,可蔡琰並不喜好管這些雜事,才女嘛,周身都是不沾半點菸火的書卷氣,她寧可幫助劉澤處理公文情報,閒時在花下品茶翻書,也決計不沾那些銅臭之物。甘萍性子溫婉,似乎也不合適來管錢糧雜役。這糜蘭自幼生在商賈之家,耳燻目染之下,管理這些雜事自然得心應手。
“好是好,只怕累看蘭兒。”
糜蘭笑吟吟地道:“無妨無妨,蘭兒若是無事,恐怕悶也悶得慌了,蘭兒從小就喜歡看些帳薄典冊之類的東西,夫君若是把府裡的帳目雜事交給我打理的話,我一定不會有紕漏的。”
劉澤見她言辭懇切,自然也不好駁了,何況府內的確需要個人來管事。“好吧,待會兒我和琰兒商量一下,你就可以走馬上任了,我的糜大管家!”劉澤說著,忍不住伸手在她那小翹鼻子上颳了一下。
糜蘭狡黠地一笑道:“謝謝夫君。”
起身後劉澤和三位夫人及公子劉微一起用早餐,餐桌是長條的那種西式餐桌,劉澤自然坐在首位上,右首是蔡琰和兩歲多的微兒,左邊是甘萍和糜蘭。劉澤看看現在居然家中已經是五口人了,若是過幾年再添幾個孩子的話這餐桌是不是坐不下了,看來當初做這個桌子的時候就該聽管亥的意見做的再大點。
吃飯的時候劉澤順便提了一下讓糜蘭來管家的事,蔡琰正為這個事頭疼,自然是滿口應承,含笑地說以後就有勞蘭兒妹妹了,糜蘭更是笑得如一朵花似的。劉澤不禁感慨,果然是出身決定氣質,蔡琰出身書香門弟,自然是一身的書卷氣,清雅高潔,糜蘭出身商賈世家,自然沾染的是士儈之氣,銖錙必較,至於萍兒——劉澤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嫻雅文靜,整一個淑女風範,糜蘭在那兒爭權奪利,她卻是一付笑吟吟的模樣,事不關己。
三個女人一臺戲,劉澤想想就頭疼,一吃完飯就推託說有公事要辦,飛似地逃也。
前幾日潘鳳的報告中就稱曹豹初與蕭建的密謀確有其事,而且很是積極主動,雖然現在不清楚是何原因導致曹豹反水,與蕭建等人決裂,但潘鳳還是提醒劉澤必須要注意曹豹,這個人還是極端的危險。
這一點劉澤倒是心知肚明,曹豹不過是見風使舵,預判到蕭建有可能失敗的情況才果斷地背叛了蕭建一夥,比起執迷不悟一意孤行的曹宏來,曹豹才算得上真正的老奸巨滑老謀深算。但不管怎麼說,曹豹還是在這次的平叛之中立了功勞,就算劉澤懷疑其別有動機也不能現在就治他的罪。
不過劉澤可不再是當日初進徐州時的步履維艱了,雖然不能把曹豹咋地,但明升暗降,耍點小手段,把他的兵權奪過來,還是沒有問題的。於是劉澤任命為曹豹為建威中郎將兼任兵曹從事,徐州校尉的職位則由關羽來做。
校尉與兵曹從事屬於平級,而建威中郎將卻是實打實地比校尉要高上一級。兩者雖然都是軍職,雖然都是掌管軍事,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