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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澤和關羽下得馬來,向張府的門人遞上拜貼。

張府的門人是一位老軍士。見本州的州牧大人親自造訪,不禁是惶恐不甚,趕忙進去通傳。少頃出來,將劉澤迎入了中堂。卻見張遼在兩位下人的攙扶之下。正在中堂等侯,張遼立即拱手道:“劉使君大駕光臨寒舍。令寒舍蓬壁生輝,在下有傷在身,不能全禮,還乞恕罪。”

劉澤還禮道:“文遠切勿多禮,聞文遠被呂布重責杖刑,特來問候。說起來好生慚愧,文遠之傷,皆是因與某在沂水關交戰之故,還差點令文遠丟了性命,某之罪也。”

張遼淡然地道:“戰場交鋒,各為其主,劉使君何罪之有?在下丟失沂水關,貽誤戰機,溫侯見責,乃軍令使然,在下亦無所怨。”

關羽道:“文遠賢弟有傷在身,還是坐下來談吧。”

三人落座,張遼吩咐下人奉上茶來,寒喧客套了幾句。

劉澤道:“呂布之事,想必文遠也聽說了,在此我也就不必贅述了,呂布的功過是非,相信文遠也是心如明鏡。今日劉某前來,也不想兜圈子,開誠佈公地與文遠談一談。”

張遼面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的表情,不管是呂布的死,還是劉澤的親自登門造訪,張遼一概是淡然處之。“聞聽劉使君赦免了呂布以下所有將士的死罪,遼亦在赦免之列,在下先行謝過劉使君大恩了。”

“文遠勿須客氣,叛亂之罪只在呂布一人,諸軍皆是聽其號令,並無過錯,今呂布伏誅,某自不能追究諸軍將校之責。”

張遼道:“遼有傷在身,恐難痊癒,經此事之後,已無心軍旅,特懇請劉使君恩准許遼辭去軍職,回鄉養傷。”

劉澤不禁一愣,沒想到張遼竟然會萌生退意,這個情況可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細究張遼的心理,應當不外乎是呂布的事給他很大打擊,忠心耿耿地追隨時呂布多年,結果竟然是這般下場,擱到誰身上誰都心寒,也難怪張遼會打退堂鼓。但張遼內心深處是不是真得就願意割捨掉戎馬生涯,劉澤的推斷是不可能,張遼只不過是因為呂布之事一時間有些心灰意懶而已,真正等他恢復過來,那肯定又將會是一員馳騁沙場的熱血猛士。何況劉澤今日來就是為了招攬張遼的,豈可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放棄了?

關羽也不禁愕然了,道:“文遠賢弟還未及而立,正是縱橫天下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身上的些許傷痕將養些時日,自然即可痊癒,何言引退歸鄉?”

張遼臉上不禁掠起一絲寂落的表情,道:“身傷易愈,心傷難治,溫侯縱有千般不是,但他對張遼的知遇之恩今生無以為報了,轉戰經年,遼已是身心俱疲,的確是無心軍旅,只求迴歸故里,耕種上幾畝薄田,無慮無憂,逍遙自在,餘願足矣。還請雲長兄和劉使君成全。”

關羽默然了,劉澤卻是微微一笑道:“文遠恐怕是言不由衷吧,文遠是並涼熱血之士,只聞邊塞漢子但求浴血疆場馬革裹屍,大丈夫就算不能馬上封侯斬敵立功,也不必學那窮酸士子避世畏禍胝死於床榻,文遠一身武藝滿腹韜略若是歸隱田園,豈不浪費了。”

張遼神色黯然地道:“我意已決,還望劉使君成全。”

劉澤呵呵道:“文遠,這恐怕是不行,我正在籌組新軍,缺得就是你這樣文武雙全的大將之才,我早已給你預留了位置,和雲長並列,你和雲長可是我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我又如何能讓你回鄉去種田?何況雁北貧瘠,也種不出好莊稼。文遠真要有心想去種田,那就等隨我平定天下之後,我定賜你良田萬畝,讓你種個夠。”面對張遼的請辭,劉澤乾脆來個不批准,而且直接委以重用。

張遼愕然了,劉澤給他的位子竟然是同關羽並列,這怎麼可能?關羽是何人,那是劉澤的結義兄弟,跟著劉澤出生入死,戰功赫赫,論功績論資歷,劉澤手下諸將恐怕無一能與之相比,張遼就算是歸順劉澤,也不過是一個降將而已,寸功未立,就能和關羽排在比肩的位子上,這可能嗎?

但劉澤是何等身份,說話自然是一言九鼎,張遼倒也不會有所懷疑,何況劉澤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不會讓他離開,對於張遼來說,這已經是不能再選擇了,整支軍隊已經全部讓劉澤給收編了,張遼如果不想死的話,只能是俯首聽命。但劉澤對他的器重無疑又讓張遼重拾信心,這個世上恐怕還沒有任何一個降將能一步登天,與新主公的心腹愛將比肩而立的。

張遼遲疑了一下道:“在下才淺德薄,恐失劉使君之望。”

劉澤哈哈大笑道:“文遠就不用自謙了,你的能力有目共睹,在呂布手下,只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