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沉聲道:“軍法森嚴,豈同兒戲,你所犯何罪,該受何等懲處,自有軍法按律行事,何須再問本王!”
蔡瑁冷笑道:“靖王要取某的人頭自然是易如反掌,但靖王自以為得計,從此便可掌控荊州七萬水軍,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蔡瑁在一日,荊州水軍便一日安寧,蔡瑁一日不在,荊州水軍即刻便反,以靖王的步騎之力,想要壓制我七萬水軍,那就是白日作夢!蔡瑁倒想看看,沒有我荊州水軍,你是如何勝得了江東周瑜的!”
劉澤輕輕地一笑,道:“蔡瑁,你也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你以為離了你,這地球還不轉了?也罷,本王就留你人頭一時半刻,要你看看你自以為鐵板一塊的的荊州水軍到底如何?”
說罷,劉澤喚潘鳳過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潘鳳心領神會,拱手而退。劉澤又下令道:“速傳水師總兵甘寧,副總兵王威來。”
少頃,甘寧、王威便至,看到被五花大綁了的蔡瑁張允不禁是微微詫異,不過他們可不敢多問緣由,拱手向劉澤道:“末將甘寧(王威)參見主公。”
劉澤道:“蔡瑁張允私通周瑜密謀叛亂,如今證據確鑿,已被本王拿下,你二人速速帶兵前往水寨,接管水軍事務。”
甘寧王威恍然而悟,原來蔡瑁張允是因為通敵被劉澤所擒,不過甘寧還是有些疑慮的,雖然蔡瑁張允被擒獲,但荊州水軍之中,皆是蔡張二人的心腹親信,想要接管荊州水軍,未必會是輕鬆之舉,一旦荊州水軍造反作亂,豈是甘寧所部五千水師可以彈壓得了的。
劉澤似乎看穿了甘寧心裡的疑問,微微一笑道:“興霸勿須擔憂,只管奉命行事就行,水軍那邊,本王早已安排妥當,只等你們過去接收即可。”
既然劉澤如何吩咐,甘寧自然不再言語,與王威拱手而退,直赴水寨而去。
蔡瑁在一旁冷眼打瞧劉澤的所做所為,冷嘲道:“靖王派甘寧王威過去就想接收我七萬水軍,簡直就是笑話,甘寧手下才有幾千人有條破船,也想與我七萬水軍相抗衡?我勸靖王不要白費心機了。靖王殿下,我們不妨來談筆交易如何?”
“噢,事到如今,蔡都督還有與本王交易的籌碼嗎?”劉澤淡然一笑道。
蔡瑁道:“荊州水軍,唯奉蔡某一人而已,只要靖王肯放過我二人,蔡某甘願將水軍兵權盡付之,從此退隱田園,不再致仕,也決意不敢再與靖王為敵。”事已至此,蔡瑁保命要緊,主動地提出來拿兵權換性命,在他看來,劉澤想得到的,也就是水軍的軍權而已,未必就真想要他的性命。
劉澤冷冷地一笑,道:“蔡瑁,本王從來不接受別人的要挾,軍法如山,豈可兒戲,本王如果接受你的條件,赦你之罪,今後何以服眾?而且你自恃無你本王便無掌控荊州水軍,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來人,將蔡瑁張允押至帳外,聽候本王的軍令再行處斬。”
刀斧手將蔡瑁張允推搡出帳,令其直跪於地,背後鬼頭刀閃著森森的寒光,只等劉澤軍令一下,便可行刑。
等到日中時分,潘鳳當前開路,錦鷹衛的一彪人等押解著幾十名人犯上前,為首的赫然是蔡瑁的從弟蔡中蔡和,其餘人等,皆是水軍之中蔡瑁張允的心腹親信。
原來潘鳳奉劉澤之命後立即行動,率錦鷹衛一干人馬直赴水寨而去。蔡瑁張允被傳喚的中軍王帳,蔡中蔡和也不清楚是是何緣故,自然不敢輕舉妄動,蔡瑁走後,他們立即派人前去中軍打探訊息,可靖王的中軍營寨守備森嚴,豈是他們派幾個人前去就可以逾越了的,自然打探不到任何訊息。
原本蔡瑁早就吩咐過蔡中蔡和,只要他一旦有事,蔡中蔡和就立即起兵反叛,可等不到蔡瑁的確切訊息,蔡中蔡和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
而錦鷹衛早在幾個月前就早已向荊州水軍這邊滲透了,在水軍在暗伏了不少密探,對水軍內部的機構瞭若指掌,現在潘鳳率隊前來,自然是按著名單拿人,一拿一個準。潘鳳首先就控制住了蔡中和蔡和。蔡中和蔡和皆在水軍主帳之內,錦鷹衛的人出手如電,蔡氏親兵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是被當場格殺掉了,蔡中蔡和懵懵懂懂地就做了俘虜。
還有幾十名中層以上的水軍軍官也都糊里糊塗地被拿下了,錦鷹衛行事的果決狠辣根本就不是這些逍遙散漫慣了的水軍軍官們可以匹敵的,幾乎是兵不血刃,潘鳳就率隊拿下了水軍的控制權。
隨後趕到的甘寧王威立即接管了水軍,王威原本就是水軍校尉,在水軍中頗有威望,如今荊州水軍指揮層全掛了,王威往高處一站,振臂一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