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是劉澤一生中最閒瑕的時光,三位玉人般的妻妾伴在身側,五個兒女膝下承歡,劉澤盡享天倫之樂。
長子劉微已經十二歲了,有蔡邕和盧植兩位大儒的言傳身教,劉微此時已經是出口成章,滿腹經倫了,儒雅的氣度,不俗的談吐,很難讓人把他同十二歲的孩童聯絡起來。
劉瓊和劉瑤這對姐妹花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雖然年幼,但豐彩如玉,一看將來就是萬中無一的美人胚子。
歲月似乎沒有在蔡琰、甘萍、糜蘭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她們依然還是那樣美得驚人動魄,美的絕代傾國,讓沐浴在陽光裡的劉澤不禁生出萬般感慨,如果上天憐見,就讓他一輩子這麼病下去該有多好,沒有爭鬥,沒有血腥,沒有廝殺,只有淡淡的溫馨,平凡的陽光,永遠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是該何等的愜意與安寧。
事與願違,在華陀的精心調理之下,施以針灸和湯藥,劉澤的身子日漸康復,而四面的戰報,也如同雪片一般地飛向了君山。
首先是來自於合肥和廣陵的,孫權自赤壁兵敗之後,常思報仇,消停了兩年,也積聚了兩年的力量,聽到靖軍主力南征交州的訊息,認為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再一次悍然出兵淮南廣陵。
攻打廣陵的依然還是丹陽太守孫翊,東吳對廣陵的進攻,這兩三年來就沒有停頓過。自建安五年敗退之後,孫翊在建安六年還曾渡江滋擾過廣陵。不過那次進攻屬於試探性的,孫翊只率數千名吳兵登上北岸,騷擾廣陵鄉里,乘火劫掠,徐宣以不變應萬變,對孫翊的挑畔行為保持克制,讓孫翊沒有找到半點機會,最後只得悻悻然退了兵。
這次孫翊捲土重來,第三次兵圍廣陵。此次他帶來了近三萬的人馬。對廣陵城是志在必得。而孫權則是親率水陸大軍十萬在濡須口集結,第二次對合肥城發起了進攻。
張遼知道劉澤正在患病,故而上表自陳決心,誓死與孫權一戰。定然要保淮南不失。
張遼說到就要做到。雖然是困難重重。現在張遼手中只有第四軍團一個軍團,而且第七步兵師被抽調到了荊州,尚未歸建。目前張遼部下只有三個步兵師和一個騎兵師四萬人馬,可就這麼一點兵力也要分駐東起陰陵西至六安的的漫長防線,真正能留守合肥的,只有第四軍團的軍部和第六步兵師及第五騎兵師的一部,合計兵力只有一萬六千餘人。
而此次孫權對合肥是志在必得,上次孫權進攻合肥,不過是為了策應赤壁的軍事行動,攻合肥只是佯攻,雖然孫權很想拿下合肥,但上次的兵力有限,且赤壁戰敗之後軍心動搖,孫權不得不放棄了進攻合肥的念頭,回兵建業。此次捲土重來,孫權是做了詳盡而周密的佈署,除了孫翊進攻廣陵和周瑜駐守柴桑的人馬之外,孫權幾乎調動了東吳的全部兵力,水陸聯軍十萬餘人,孤注一擲,發誓一定要拿下合肥城,進而一舉吞掉整個兒的淮南。將領方面,孫權更是調集了程普、呂蒙、陸遜、董襲、陳武、淩統、徐盛、丁奉等諸多名將,兵強將勇,氣勢如虹。
張遼深知淮北的太史慈和徐州的高順是為了防備曹操的進攻,那是完全不可以動的,一旦調動其部隊向南增援,整個兒的北線防禦就要空虛,這比東吳進犯或許更加危險,而荊州方面的主力第一第八軍團此時南征交州,無法回援,現在張遼只能是被逼到了絕境,孤軍奮戰,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張遼與副都督高覽謀士陳宮商議一番,決定由陳宮坐鎮合肥,高覽引兵據守浚遒,與合肥成倚角之勢,而張遼則親率八百敢死隊,乘夜偷襲吳軍的大營,趁孫權立足未穩之際,殺他個措手不及。對此,高覽和陳宮都有些擔憂,但張遼信心滿滿,他認為孫權沿水路而來,剛剛在逍遙津登岸,自恃兵雄勢大,遂不為備,且吳兵水陸混雜,兵備鬆弛,完全可以出奇制勝。
於是張遼親自挑選取了八百精壯勇士,乘夜悄悄地殺入逍遙津。孫權剛剛從巢湖登岸,正在集結軍隊,準備向合肥進攻,他自恃兵多將廣,根本就不認為張遼有膽量敢夜襲逍遙津,此時的東吳兵馬,從舟船上轉移到陸地上來,秩序全無,兵不見將,將不見兵,亂糟糟一團。於是張遼乘勢發起突擊,東吳陣營登時大亂,張遼一馬當先,披堅持戟,衝殺在前,敢死隊人人悍不畏死,氣勢如虹,在東吳亂軍之中如潰堤之波,一發不可收拾。
張遼在陣中廝殺,勇不可擋,望孫權的麾蓋直衝過來,慌得孫權六神無主,左右無人能擋得住張遼,眼見孫權就要失手遭擒之際,淩統率兵殺來護駕,與張遼戰在一處,孫權才見機逃回戰船之上。淩統與張遼血戰,身上數處負傷,流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