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郡國押運錢糧的可都是都尉司馬等武職,平原縣路途最遠,卻派一個文官押運錢糧賦稅,這本身就是一件比較奇怪的事。
“本國都尉剛剛被撤職查辦,林國相無奈之下,也只好讓下官押運。”劉澤稟報道。
一提起這事,龔景氣憤異常。“這林海也太膽大包天了,平原境內明明有黃巾作亂,卻敢上奏平原黃巾匪患已清。程督郵此次命喪平原,還不就是他們虛報戰功之故。劉縣令,本官差林海緝拿兇手之事辦理的如何了?真要是拿不到兇手,本官非得參他一本不可!”
龔景和夫人的關係相當好,受烏及屋,對這個妻弟也是照顧有嘉,給了他這個油水最為豐厚的職位,豈不想竟然會喪命平原。夫人終日以淚洗面,龔景也是氣忿異常,在第一時間便免去了平原都尉和安德縣令的職務,不過這平原國相授命於朝庭,作為刺史的龔景一時還動他不得,要是換作州牧,林海也恐怕早被擼下去了。
本來劉澤還是有些擔心的,雖然案子是發在安德縣,和平原縣沒有關係,但程督郵出事之前可是剛剛從平原縣離開的,何況張飛毆打程督郵一事,督郵的幾個手下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倘若他們回青州後如實稟報,他劉澤也脫不了干係。
不過劉澤的擔心現在看來是多餘的,那幾個手下回去之後,只是稟報了程督郵被黃巾匪徒半路劫殺之事後,就早已被憤怒的龔景給打了個半死,你們主子都被殺了你們卻活蹦亂跳地跑了回來,怎不令龔景氣惱。那些手下捱打之後嘴巴閉得嚴嚴的,程督郵在平原被毆打之事打死他們也不敢再說,真要說出來,他們又會擔一條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