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華彩,終究難以永駐人間。”
周瑜臉色一沉,道:“甄夫人,危言聳聽,周某素來不感興趣,周某言盡於此,請吧。”
甄宓吃吃一笑,真有萬種風情之媚態。“周都督,妾身自入帳中,還未曾飲一杯茶,都督這就下逐客令,難道這就是江東的待客之道嗎?”
周瑜並未受其蠱惑,冷笑道:“江南之地,最不缺的就是好茶,不過我們江東人愛憎分明,朋友來了,自然有好茶招待。若是敵人來了,恐怕只有弓箭相候了。”
“噢,看來周都督並沒有把我當做朋友,那麼誰才能配得上做周都督的朋友呢?靖王劉澤嗎?”
周瑜臉色一變,寒著臉道:“周某早已說過了,離間計這等小兒的把戲休要在本督面前賣弄。甄夫人,我想我們的談話該是結束了。”
甄宓絲毫沒有理會周瑜再三下的逐客令,而是悠然地道:“方今在這河南之地,卻不知是周都督的江東人馬多,還是靖王劉澤的人馬多?”
周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本身就沒有什麼意義,誰都知道此次江東出兵十萬,而靖王劉澤的軍隊則是多達六七十萬,雙方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甄宓似乎也沒等周瑜的回答。接著又道:“許都之戰魏王戰敗了,甚至可以說在接下來的河北之戰中,魏王也根本沒有可能守住鄴城,天下大勢已去,魏王的敗局已定。但周都督真的到了彈冠相慶的時候了嗎?不必我說,相信周都督對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典故也不會陌生吧?周都督就真得能相信劉澤可以拿天下來與東吳平分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