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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敗壞道:“天文術數有什麼了不起,千古以來還是文章第一,我——我要和你比詩詞歌賦!”

劉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前的阮瑀,倒和瘋狗沒什麼兩樣,和瘋狗比試,劉澤可沒了興趣。不過,蔡琰倒是在旁笑吟吟地道:“這樣吧,我出一題,試試兩位才子的詩詞如何,就以眼前之景為題,誰先賦出詩來便算誰贏,四言五言不限,請吧。”

這下劉澤倒是沒有拒絕的意思,看來蔡琰有考教自己的意思,想必昨日蔡邕回來已將昨日宴上賦詩之事告訴了她,蔡琰詩詞歌賦樣樣俱精,自然能品鑑出那首短歌行的優劣來,可耳聽為虛耳見為實,現場出題才能試出真才實學來。

不過劉澤一看眼前之景,倒是樂了,府中有兩三個下人正在外面生了個大火爐子,鍋裡面煮的是大豆,而燃料正是豆莢。劉澤看了阮瑀,他也正緊張地看著眼前之景,劉澤心裡暗道,你丫的雖然號稱是建安七子,可你不可能有曹子建七步成詩的本事吧,你大爺我雖然沒詩詞的天份,但二千年來詩人眾多,足夠老子剽竊的了。昨天黑了曹操一把,今天輪他兒子了,不過將來曹丕再來逼他弟弟七步賦詩曹植又如何應對?算了,不去想了,人家曹植才高八斗,自然有應對的妙手,這首詩就給我應應急吧。曹植七步成詩,咱不去挑他的風頭,咱就走八步吧,八者發也,也算對得住他了。

劉澤裝作搖頭思吟,來回踱了八步,吟詠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一百一十章 賭上一把

吟罷,看了一眼阮瑀,他正憋地是滿臉通紅,見劉澤搶先一步吟出詩來,完全與蔡琰規定的契合,不由氣得更是七竅生煙,要知道吟詩做賦,講究的是靈感,靈感來了,思如泉湧,沒有靈感,便沒有文章,這方面詩仙李白恐怕當屬第一,天下鬼才,恐怕也只有曹植能在刀口下賦得出詩來,誰叫人家天下共一石的文采獨得了八斗,阮瑀自然沒有那個本事,何況勝負已定,他就算現在能賦得出來也是輸了。

“八步成詩,潤德真天下奇才也!”一聲驚呼,劉澤視之,卻是顧雍顧元嘆。

劉澤微一拱手,道:“顧兄謬讚了。”回頭看向蔡琰,似乎道,我可以交差了吧。

蔡琰點頭道:“人道盧公只通經史不擅詩賦,想不到劉公子師出盧門,卻能賦得如此絕妙詩作,小女子佩服佩服。”

蔡邕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元瑜、潤德,你們都是我蔡氏門人,何必一較長短,還是握手言和吧。”

阮瑀看了劉澤一眼,目光中全是怨毒之色,本來他在蔡門弟子中才學僅次於大師兄曹操,深得蔡邕器重,自然養成了驕狂孤傲目空一切的習慣,想不到半路殺出個劉澤,將他的風頭全搶光了,無論是天文術數,還是他最擅長的詩詞,都完敗在劉澤的手中,看來只要劉澤進門,他在蔡門的地位將會一去不返,而且會淪為人人恥笑的物件,這一口氣,他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阮瑀疾步幾步,在蔡邕面前一拜道:“劉澤所言,狂悖荒謬,都是些妄自揣測,實則無真憑實據,若傳言天下,豈不令世人恥笑,弟子請恩師作主,弟子願與劉澤賭上一次,他若能準確預知月食之日,便可證明他所言確實,弟子當從此退出師門,倘若不能,還請恩師拒收此人,以絕師門之墮。”阮瑀已將劉澤恨極,大有一付有我無他,有他無我的架式。

蔡邕倒是左右為難,阮瑀是他的得意高徒,而劉澤是盧植介紹過來的且才華橫溢,正所謂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讓他割捨那一個都有點不捨,但就看目前的情形,兩人已經勢同水火,恐怕很難調和到一塊。

倒是蔡琰在旁道:“我看元瑜師兄的提議倒也不錯,相信劉公子能給出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本來劉澤也沒準備將阮瑀咋地,這是這傢伙一再地咄咄逼人,不死不休,倒也有幾分慍怒,聽蔡琰這麼一說,道:“好,既然阮兄執意相賭,那在下只有奉陪到底了。”

一聽劉澤同意賭,阮瑀陰沉的臉上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就算劉澤說的都是真的,就算劉澤能準備地預測出月食的日期,但月食畢竟不是尋常見的東西,有時候幾年甚至幾十年見不到月食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就算是劉澤手眼通天,他也不能憑空造出一場月食來,那個可是天地執行的自然規律,這不正是劉澤剛剛說的麼。阮瑀惡毒地在想,反正看不到月食,你就休想進入蔡門!

他的這麼點小伎倆,劉澤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禁冷笑兩聲道:“元瑜兄,倒真是好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