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渡瀘水,才打下的江陽。江陽守軍不過二三百人,根本不敵劉澤的五萬大軍,故而失守。”前來稟報軍情的是益州兵曹從事董和如實報來。
劉璋原本就是生性懦弱,劉澤突然殺了過來,對於劉璋而言,就如同睛天霹靂一般,此刻是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是好。
從事黃權道:“主公勿憂,劉澤既從南中而來,險山惡水,道路艱辛,必然是糧草無繼,主公只須緊守資中、德陽兩處咽喉要地,劉澤必不能進,另派遣兩路大軍前往江陽征討,將其逐過長江,便可困死於蠻荒之地。”
劉璋聽從了黃權的話,略感心安,立即派孟達、鄧芝率兵五千去守資中,楊懷、高沛率兵五千去守德陽,此二處最為緊要,又令法正為救應使,隨時策應兩地。同時劉璋派族弟劉璝為主將,張任、冷苞、鄧賢為副將,領兵五萬自成都南下,從北路攻擊江陽,同時又令李嚴從巴郡、巴西、白帝三地抽調兩萬軍隊,自巴郡西進,從東路圍攻江陽,務必要將劉澤所部圍殲在江陽。
劉璋命令一下,諸將各自領命,整點兵馬,依令出征。(未完待續。。)
第623章 蜀將張任
劉璝算起來是劉璋不出五服的兄弟,在劉焉主政益州的時候,劉璝就已經投奔到了這位族叔的麾下,雖然劉璝沒有特別的才能,但貴在聽話忠順,倒也深得劉焉器重,在軍中累任司馬、帳前都尉。劉璋做州牧後,劉璝又被提升為中郎將,顯然劉璋對這個本家兄弟還是頗為倚重的。此次出兵江陽,劉璋委以劉璝重任,授之以主將,統帥五萬兵馬,讓劉璝好生得意。
劉璋雖然懦弱,但能坐到益州牧這個位子,也不全是仰仗有先見之明的老爹,懦弱的不過是其性格而不是腦子,趙韙想趁著劉焉去世劉璋闇弱的機會變一變蜀中的天,但卻被劉璋四兩撥千斤地幹倒了,還有針對張魯,劉璋也表示出了強勢的一面。張魯的母親善於鬼道巫術,長得也頗有些顏色,劉焉在時時常出入劉府,與劉焉暗通款曲勾搭成奸,還生下了一個兒子,因為這一層關係,張魯在漢中日益驕矜,而劉璋只能是忍氣吞聲,隱忍不發。劉璋主政之後乾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掉了張母和她生的那個孽種,從此和張魯的關係交惡,益州和漢中交兵不斷。
益州的政治舞臺上,例來就很熱鬧,本土的益州系和外來的東州系明爭暗鬥,相互傾軋,遊走在兩大派系之間的劉氏父子卻能夠遊刃有餘屹立不倒,單純地說劉璋這個人懦弱無能真的有些偏頗了。劉璋一方面調和著益州系和東州系的矛盾,一方面又培植著屬於他自己的嫡系力量,劉氏宗族出身的的劉璝自然受到重用,劉璋看重的並非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忠誠,所以在這種背景下,平庸如斯的劉璝力壓川中諸多名將。成為五萬大軍的主帥。
只是此時的劉璋和劉璝卻不知道,正是因為劉璋這一草率的決定徹底葬送了劉焉辛辛苦苦一手創業的這份基業。劉璝春風得意,今日校場點兵,他特意地穿了一件用上等蜀錦織就的黃色披風,站在點將臺上,初春的風獵獵地吹過。掀動著他那襲黃色的披風,連劉璝自己都感覺到了什麼叫意氣紛發。
但在劉璝左首下站立的張任眼光中卻頗有點不屑之色,在劉璝自己看來是意氣紛發,在張任的眼中,應該就是小人得志了。張任表字子重,蜀郡本地人,方過而立之年,這位川中的漢子身材不高,沒有一般武將的那種彪悍。乍眼看去,還有點儒雅的氣質,事實上張任之前一直擔任的就是從事之職,在平定趙韙叛亂之時才展露頭角,此後才轉任軍職,在川中諸將之中,算是少有的文武全才。張任出身寒門,雖是蜀郡本地人。卻和益州士族派系沒有什麼的瓜葛,一個偶爾的機會被劉焉看重才被提為佐吏。憑藉著自身的才能一步步地走到了今天,所以他對憑藉著宗族關係而青雲直上的劉璝並沒有什麼好感。
但那一抹不屑的眼光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張任為人沉穩內斂,剛毅自重,喜怒不形於色,既然劉璋來安排劉璝當主帥。張任自然也沒有任何意見,做為劉璝的副手,張任的首要職責就是輔佐劉璝完成此次任務。
但這次的任務不同與平定蠻夷和清剿叛亂,靖王劉澤可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平淮南取荊州戰江東。威名赫赫,此次更是出奇不意地從蠻荒南中進兵川中,一舉打亂了益州所有的戰略佈署,近乎與神兵天降,其神出鬼沒的用兵之道讓張任深感頭疼,這絕對是一個令人難纏的對手。
離了成都之後,劉璝貪功心切,下令大軍倍道而行,從武陽南下,直指江陽。張任便提醒劉璝道:“劉澤深諳韜略腹有良謀,文有諸葛亮武有趙雲相輔,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