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遵命行事,率人全部退了下去。
片刻之後,一個女人出現在了劉澤的帳內,燭火搖曳,光影婆娑,一襲紫色的鬥蓬顯得高貴且神秘,在半明半暗的燭光之下,是一張絕世傾城的容顏,眉如翠羽,鼻似瑤柱,唇若塗脂,齒如含貝,最讓人心悸的,還是她那一雙明眸,如秋水寒潭般明澈深沉,從她的眸光中,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沉靜如水,深不見底。
“你——來了。”劉澤的喉頭發乾,很是艱澀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我來了。”她的聲音很柔,如銀鈴般悅耳,但卻是異常的平靜,靜得如沒有一絲漣漪的湖面。
然後,就是很長很長的一斷沉默,兩人默默地注視著對方,佇立著,誰也沒有移動下身形,她就一直這樣站著,紫色的鬥蓬很是寬大,她全身都浴在那一片黑紫色中,肩膀和背部的孤度美好而修長,劉澤的寢帳原本極是寬敞,但此時此刻,他卻騰然發現,這裡竟然是如此地侷促,她渾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奪人的華麗,奪人的氣魄,奪人的高貴,讓人無法仰視。
終於,還是劉澤先開了口。
“我不知如何來稱呼你,還是象以前一樣叫你小喬妹妹,或者該稱呼你喬夫人……”
小喬的嘴角,掛上了一個淺淺的矜持的微笑,明媚如花,這一刻,縱是天際間的萬點繁星,也沒有她這般璀燦。
“如何稱呼並不重要,靖王殿下,小喬今日冒昧造訪,特有一事相求。”小喬款款而拜,儀態萬方。
劉澤向前邁了一步,原本想扶她起來,但雙手離她只有尺許遠的地方便停住了,虛扶了一把,道:“小喬……夫人不必多禮,有話但講無妨。”
小喬垂首道:“靖王自渡江以來,戰火綿延,江東民心惶恐,悽亂離析,此等軍國之事,本不甘小喬參與,但小喬不忍見百姓離難,城毀人滅之慘狀,念及我與靖王本是故人,所以才冒死而來,靖王當年曾給小喬一枚玉墜,以為相見之證。小喬肯請靖王為仁義為本,善待江東百姓,休戰罷兵。”
劉澤緊握著那枚玉墜,塵封的往事歷歷在目,當年在高陽亭與小喬分手之時,劉澤便是以這枚玉墜相贈,並親口允諾他日若小喬有難處,單憑這枚玉墜,只要是他能力所及之事,就一定要為她辦到。
劉澤不禁惶惑了,事過境遷,耳猶在耳,可這一切都已經是物是人非,曾經的一切,都似過眼的浮雲,小喬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小喬,劉澤更不是當年的劉澤,一種難言的苦澀,在劉澤的心頭泛了起來。當年小喬僅僅只是小蘿莉一枚,在劉澤的內心深處,從來也只是把她當做小妹妹一樣,這種感情純的比白紙還純,但今日再相逢,劉澤卻不禁迷茫了。(未完待續。。)
第605章 昨日如夢
沉默,又是一陣無言的沉默。
小喬說完那一席話,沉默了許久,也沒有再開口,而是緩緩地解開了她鬥蓬上的衣帶。
劉澤微微地一怔,但他沒有想太多,雖然現在是初春時節,乍暖還寒,天氣並不太熱,但劉澤的這頂王帳是用最好的水牛皮縫製的,保暖效果極佳,小喬身著一領裘皮鬥蓬肯定很熱,脫掉外衣似乎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可現在已是人定時分,如此絕色佳人在劉澤的寢帳內寬衣解帶,不禁還是讓人浮想連翩。
小喬解的很慢,纖纖玉指輕柔地扯動著長長的衣帶,優雅而從容,她的嘴角,始掛著掛著平靜恬淡若有若無的笑容。當她解開最後一根衣帶的時候,鬥蓬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上。
劉澤的目光,一直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鬥蓬被掀開的一瞬間,劉澤似乎被幾萬伏的高壓從頭到腳轟了個外焦裡嫩,驚得是目瞪口呆。
小喬內里根本就沒有穿衣服,掀開鬥蓬之後,她就這樣渾身不著一絲地站在了劉澤的面前。她的身材是那樣的完美無缺,增一分則顯胖,減一分嫌則顯瘦,肌膚柔嫩地可以掐出水來,賽雪欺霜,堪比羊脂凝玉,曲線畢陳,婀娜玲瓏到了極致,如雲似瀑的烏黑秀髮垂落在前胸,但也無法遮擋那雪白墳起的那對椒峰,她的雙手很自然地掩在身前,依稀可見幾莖悽悽芳草。
如果這是一尊雕像的話,那絕對要秒爆維納斯;如果這是一幅油畫的話,蒙納麗莎就成為了渣渣;可擺在劉澤面前的不是雕塑,也不是繪畫,而是3d真人版,一時間。劉澤血脈賁張,氣血上湧,面色潮紅,就連呼吸都變得短促起來。
就也怪不得劉澤,畢竟他只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任何男人如果看到眼前這風光旖旎的這一幕。除了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恐怕無人可以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