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嘍!”小劉微呵呵笑個不停,在劉澤的脖子上又蹦又跳。
“小心摔著!”蔡琰急急地將劉微抱了下來,嗔道:“看你,都是二千石的身份了,還這麼意氣。好了,微兒該睡覺了,凝兒,帶他下去。”蔡琰將孩子遞給凝兒,凝兒淺笑著接過下去了。
“琰兒,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你了。”劉澤凝視著蔡琰,目不轉睛。
蔡琰雙頰飛紅,嗔道:“非禮勿視,你看什麼看?”
劉澤大笑著,將蔡琰攬入他懷中,道:“我呀,這一輩子都不會看夠。”
“你呀,就會貧嘴。”蔡琰淺笑著,倚在他的懷中,如小鳥依人。
劉澤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如蘭似麝的陣陣幽香,不禁是心旌搖動,情不自禁地吻向她的唇邊。
蔡琰不勝嬌羞地將他推開。“白日宣淫,豈是君子所為?”
“誰說白日就不能宣淫了?小別勝新婚,娘子,你就從了為夫吧。”劉澤一邊吻著,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曲線畢致凸凹玲瓏的身段上游走起來,弄得蔡琰嚶嚀連連嬌喘吁吁。
就在兩人沉浸在柔情蜜意之中的時候,門外突來傳來一聲:“報!”
聲音雖然不大,卻如一盆涼水澆頂,將兩人剛剛升騰的慾火給澆滅了,兩人攸然地分了開了,劉澤真是有些惱火,沉聲道:“何事?”
“徐州典農校尉陳登求見。”親衛在門外畢恭畢敬地道。
陳登來了,劉澤心頭一怔,他來幹什麼?不過這可是非見不可的客人。“知道了,帶元龍先生到前堂,我隨後便至。”
蔡琰臊得滿臉通紅,理了散亂的雲鬢,白了他一眼,低聲道:“看你幹得事!今天晚上罰你不準進屋。“
劉澤大笑道:“徐州可是美女如雲,夫人就不怕我另結新歡?”
蔡琰哼了一聲,不屑地道:“你若有真本事就給我娶回一個來!”
陳登奉了陶謙的命令專程趕來小沛見劉澤,看到小沛城渙然一新的模樣,想想這才幾日的光景,劉澤就已經將小沛城整肅的有模有樣,不禁欽佩不已。到了劉府,與劉澤相見,陳登感慨道:“小沛屢遭戰火摧殘,滿目蒼荑,想不到潤德公方來幾日,小沛就已經舊貌換作新顏,真令人匪意所思。”
劉澤含笑道:“元龍先生謬讚了,些許土木工活,何足掛齒。不知元龍先生此來何事?”
陳登環視堂內,陳設雖然簡單,卻是纖塵不染,微微一笑道:“潤德公既然已經在小沛落腳,不知可曾將夫人接來?”
“拙荊今日方到,多謝元龍先生記掛。”
“人若無妻如屋無樑,這家中沒有女人主內可是不行。潤德公緣何只有一妻,卻未納妾室,以潤德公的身份,不該如此?”陳登好奇的問道。
劉澤好生奇怪,這陳登來訪,一不談政務,二不問軍事,偏生圍著女人的話題打轉,也不知他葫蘆裡賣得什麼藥,劉澤也只能是靜觀其變。“拙荊賢良淑德,與某伉儷情深,某得此賢妻,自然是無復他求。”
陳登微微微頷首,道:“蔡夫人才華橫溢絕色傾城,在下曾聞潤德公千里赴險,單騎闖長安,才得以擄獲美人芳心。此英雄救美的佳話天下傳唱,盡人皆知,不知羨煞天下多少閨閣怨女。”
劉澤大汗,什麼時候自己單騎闖長安了?天下流言以訛傳訛,不知道衍生出多少匪意所思的版本來。“市井虛妄之言,元龍先生也信乎?”
“登信與不信並不重要,陶使君有一妻妹,卻是對潤德公的故事念念不忘,深為潤德公情深義重而感動。甘小姐溫婉賢淑,有傾國傾城之色,平生有志,非天下英雄不嫁。陶使君今日遣登前來,就是為甘小姐保媒而來,陶劉兩家共結秦晉之好,誠為天下佳話。”
劉澤恍然大悟,陳登此來並不是談什麼軍政大事,怪不得他繞來繞去,話題一直圍著女人打轉,敢情他是來當媒人的。這件事記得陶謙曾在酒宴之上提起過,當時劉澤含糊的答對過去,之後也就沒再當真,可沒想到陶謙居然會正經八百地派陳登來做媒,再想含糊過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說實話,劉澤的心中,只有蔡琰一人,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拒絕納甄宓為妾了。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但對於劉澤而言,不單單是前世那種根深蒂固一夫一妻的婚姻觀念,更主要的他是個極重感情的人,他始終認為,只有相愛的人,才可以在一起,何況此生他只鍾情於蔡琰一人,得蔡琰為妻,他已經心滿意足了,再也沒有娶其他女人的想法。(未完待續。。)
第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