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喜不自禁,大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想不到我們也有這等福份,能玩到這麼絕色的美人,死了也值了,哈哈哈……”
“你們兩個雜碎,也配有這種福氣?既然想死,今天便送你們一程吧。”一個冷削的聲音在他們的背後響起。
牢頭悚然一驚,他們進來的時候,秘室的門可是反鎖了的,怎麼會有人闖進來,回頭看時,一個青衣人長身而立,冷若冰霜,寒目似電。
“你是什麼人?天牢重地,擅闖者死!”
他的話音還沒落,一道纖細的黑影如鬼魅般的撲了上來,還沒等兩人看清楚來人的模樣,就覺得頸部一涼,張大的嘴巴再也發不出一絲的聲音,瞪著死魚般的眼睛,雙雙撲倒在地。
劉澤根本就無瑕理會,跨過兩人的屍體,奔到了刑榻前,雙手扶住蔡琰,急切地道:“琰兒——”
蔡琰全身如火炭一般,嚶嚀一聲,便撲入了劉澤的懷中,主動地獻上了灼熱的雙唇,向劉澤吻了過來。
劉澤微微一皺眉,顯然蔡琰是被牢頭下了什麼厲害的春藥,才會變成這付模樣,也幸虧自己及時趕來,否則後果真得不堪設想。雖然是美人在懷,劉澤可沒生出一絲的邪念,閃開她的索吻,連聲叫喚:“琰兒,醒醒——醒醒——”
蔡琰渾然未覺,依然是如痴如醉,死死地抱著劉澤不肯鬆手。
飛燕上前道:“主公,蔡小姐是被灌了迷藥,只是青…樓中最尋常使用的東西,服者意亂情迷,若無解藥,只得與男子交合之後藥效方解,否則會慾火焚身。”
劉澤不禁束手無策了,要想給蔡琰解毒,非得與她○○xx一番,先別說這環境了,真要是辦了事的話,蔡琰醒了,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主公,想解迷藥,倒還是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
“涼水灌頂,或可消慾火。”
劉澤心念一動,這到也是個辦法,看到旁邊有一個大水缸,裡面盛了滿滿的一缸水,也顧不上缸裡的水乾不乾淨,抱起蔡琰來,將她的頭直接攛進了水缸之中。
蔡琰拼命地掙扎著,被嗆了一大口水,劇烈地咳嗽著,劉澤將她抱了起來。蔡琰此時好生狼狽,頭髮散亂,不停地往下滴水,胸口的位置都被濡溼了一大塊,高聳的胸部隨著劇烈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驚魂失色,喘息未定,不過迷藥的藥性好象是過去了。
“潤德師兄?怎麼會是你?”蔡琰清醒後第一眼便看到劉澤。
劉澤慚愧不已,自己把蔡琰整得跟落湯雞似的,也幸虧這裡沒有鏡子,要不然平日裡最重儀裝的蔡琰非得抓狂不可。
“琰兒,真得很抱歉,方才情非得以,才出此下策的。”
雖然剛才被灌了迷藥了,但蔡琰還是有一些印象的,想起方才的情形,她不禁滿臉臊紅,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飛燕為她擦去頭上的水跡,又將她的頭髮粗略地整理了一番,對尚在尷尬中的劉澤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出天牢再行計較吧。”
劉澤點點頭,由飛燕攙扶著蔡琰在後,他仗劍在前,出了密室,與錦鷹小隊會合。
此時,天牢內已全被錦鷹衛控制了,蔡琴等人早已被護送出了天牢,潘鳳那邊也傳來訊息,蔡邕也被解救出去了。劉澤想不到此次劫牢竟然能如此的順利,立即吩咐全部撤退。
趙雲在外面早已等候多時,見劉澤平安歸來,甚是欣慰,拱手道:“主公。”
看著飛燕已將蔡琰攙入了早已備好的馬車之中,劉澤回頭對趙雲道:“城內禁軍可有異動?”
趙雲道:“尚未發現禁軍,不過此地不甚安全,主公還是快快出城,方保無虞。”
劉澤很清楚,劫天牢這麼大的事,雖然城內的禁軍尚未反應過來,但這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想保安全,唯今之計,也就必須先出城再說。
“子儀——”劉澤張口叫了一聲,潘鳳卻不在身邊,便問親衛道:“潘鳳何在?”
親衛道:“潘統領在後面,屬下即刻傳他過來。”
“不必了。”劉澤命令趙雲帶隊先行,護送蔡家車駕出城,自己親自斷後。飛燕等長安分署的人則不必出城了,劉澤還有事要交待飛燕,徑直向後而去。
剛走到轉角處,卻見潘鳳同飛燕在一起,潘鳳拉著飛燕的手,依依惜別。
“燕妹保重,你孤身在長安,萬事一定要小心謹慎。”
“鳳哥,這一別,不知再見是何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