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去——似乎是無獨有偶,血脈之力也不甘寂寞的悄然爆發了!
廉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自身了,此時丹田處燙得驚人,若是他內視自身,定可發現,整個丹田火紅一片,像是個小小的太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再不停住,便會崩碎!
他又如何控制得住?況且就算能夠控制,他也不打算停止自己的行為。
他並未忘記,躺在床上那人曾經親口對自己說過有一個未競的遺憾,雖然廉甲並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在拼命想去完成他的心願,已經生死懸於一線,但那又有什麼關係?
他既然已經把自己當作人,當然要做點人應該做的事情,凡事都精確算計好,一點風險都不冒的話,那是機器,並不是人。
此時體內早已亂成一片,狂暴的天地元氣,狂暴的真氣,狂暴的丹藥靈氣,狂暴的血脈之力……帶著幾分戾氣,各種力量交織在一起,氣勢愈加猛烈,如同長江大河的直接對撞,滾滾洪流在體內肆虐不休。
廉尺此時就像是置身狂風中的一片落葉,只覺自己飄轉無序,顛倒流離,體內翻天倒海,噁心得簡直想吐。
但另一方面,他的神志卻無比清明,清晰而又分明地看待眼前一切,如同冷眼旁觀,世界的脈絡,似乎是有跡可循。
他能在痛苦的過程中,清楚感受到每一條筋脈的執行,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