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動不動就板著臉檢查工作——這一點讓“勞務”們很是羨慕。
對於我來說,工作中最大的調節可能就是偶爾去一次廁所。
由於我們的辦公地是在一處老北京的四合院的偏房,室內沒有衛生間,員工一律到院子外面約50米遠的一處公廁方便,所以這便給了我一個極大的方便,順便活動一下筋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儘管有時空氣並不是十分宜人),碰巧了兩三個人聚在一起還可以抽支菸且神侃幾分鐘,我們稱之為“廁聊”,當然地點也不一定就在廁所,但見面聊天的理由卻肯定是上廁所——這是我一天工作中最愜意的時刻。
然而今天整整一個上午,我的思緒都在圍繞著劉君和那個被我撞得趔趄了半天的瘦女人,上廁所和溜出去抽菸的次數也減少了至少百分之二十。而與此同時劉君倒彷彿完全沒有發生過什麼,依然憨厚地笑著同每個人打招呼,泡茶、喝茶、跑廁所、快速準確地抄寫信封、點數,然後繼續幹活……
3
我的這種昏昏沉沉若即若離的狀態直到中午下班前十分鐘的時候才有所改變。
原因是這樣的:一個一襲白裙的美輪美奐(我總是用這個詞來形容漂亮女孩)的窈窕淑女在“監工”蔡志峰的帶領下走進了我們辦公室並宣佈從今天起其將作為我們的同事而與我們“緊密協作、比肩戰鬥”。
初見該女,我的瞳孔至少放大了四倍以上,原因是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居然像極了芳芳(還記得嗎,就是我二十歲生日那天我的第一次,那個指若柔胰的江南女子,某種程度上也可以算是我的初戀情人),這讓我不能不為之所動。
我身體和表情有點發硬,腿不聽使喚的好像下意識地要站起來。這時我發覺腿部有點癢酥酥的痛,低頭一看,是一隻小巧玲瓏的手——簫美正在試圖掐得更深,我慌忙躲開,同時恢復了鎮定。
簫美咬著牙小聲說:“別太誇張啊!”
我坐下來重新打量該女。這次我看清楚了,不是芳芳,確實不是芳芳!與芳芳相比,她的眼睛更大,臉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