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次充好賣給儒教士兵東西之後,大大的賺了一筆。應該說,剛開始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還害怕儒教對報復自己。
不過這麼多天過去了,儒教的大兵居然最自己不聞不問。他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他想起了神秘人對他說的話:“劉掌櫃,你把次品賣給儒教計程車兵,他們即使知道了。也不敢報復的。
儒教現在急需要穩定臨江城的秩序,一旦他們報復,肯定會引起整座城市的恐慌。我們再推波助瀾,儒教在臨江城就不穩定,這對他們非常的不利,所以他們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劉天順作為商人,天生就有逐利的動機,再加上神秘人說的很有道理,他就冒險一搏,與劉天順一樣的商人還有很多,這就是儒教士兵上當事件不斷增加的原因。
由於儒教計程車兵來自不同的地區,在不同的時間段出來購買商品,上過當計程車兵當然會勸住自己的戰友,可是更多計程車兵還是會被劉天順等不法奸商忽悠,再加上很多時候,士兵一時半會還不能辨認自己購買的是劣質或者是價高的商品。
一想到從儒教士兵的手中賺取的大筆銀子,劉天順做夢都會笑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儒教士兵,但是他不害怕,因為與儒教士兵的買賣基本上都是一錘子的生意,很快這些士兵就會被調往別的地方了。
劉天順對於自己的老客戶那還是相當的信守承諾的,他有自己固定供銷渠道,只要這些渠道還保持暢通,他的生意就能一直不斷的做下去。
正當劉天順在自己的店鋪裡想美事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鑼打鼓和鞭炮齊鳴的聲音傳了過來,劉天順皺了皺眉頭,對自己的夥計說道:“二狗,你去看看,前面怎麼回事呢?”
劉二狗憨憨一笑,向著劉天順鞠躬之後,就跑上前去,劉天順也沒覺得前面能出什麼大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蹺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著街上的行人,心中還在憧憬著能有更多的儒教士兵能上當受騙。
正在這個時候,劉二狗滿頭大汗的跑回來了,他回到商鋪之後,緊張的把商鋪的大門一關,慌張的對劉天順說道:“掌櫃的,不好了,不好了!”
劉天順從劉二狗臉上的神情也能看的出來 ,肯定是出事了,他緊張的問道:“二狗,出什麼事情了?”
劉二狗好不容易把呼吸喘勻了之後,才用帶著恐懼的語音說道:“掌櫃的,儒教,儒教為好幾家商鋪授牌匾,牌匾上書寫著‘誠信商家’四個大字,剛才的鞭炮就是受牌的商家在慶祝來著。
我打聽了,所有被授予‘誠信商家’的商販前提條件就是在前期對儒教士兵的生意中誠信經營的人,儒教感謝這些商家把物美價廉的貨物賣給士兵,特別給予他們表彰。”
聽了劉二狗的話,劉天順感覺腦袋一陣犯暈,特別是當鞭炮聲在這條街上各處響起之後,劉天順更是差點暈了過去,他知道自己完了,不只是自己,所有賣給儒教士兵假貨的商家都完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劉天順的商鋪遭到了重創,他的供應商幾乎中斷了所有和他的交易,消費者更是連商鋪的大門都沒有邁進來,這還不算,每天都有很多以往購買了自己貨物的人要求退貨。
就這麼過了五天,以劉天順為代表的想要坑騙儒家的商販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他們也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再次立足於臨江城了,他們把滿腔的怒火發洩到了寒江寺為首的佛宗身上。
這個時候,有個佛宗蠱惑的商販出於憤怒情緒,就把佛宗設在臨江城的一處據點給告發了,隨後這處據點就被儒教大軍端掉了,當這個商販沉溺與大仇得報的喜悅中的時候,儒教不僅為這個商販頒發了“誠信商家”的牌匾,還把這個商鋪定位為御用供應商。
一時間,這個出於報復的舉動,居然為該商販帶來了巨大的利益,見狀,所有被佛宗蠱惑的商販為了自身的利益都加入了舉報的隊伍中。
於是,很多佛宗設在臨江城的秘密據點被挖掘出來,就連天壇和尚和天竺和尚暫時藏身的破落小院也沒能倖免,還好天壇和天竺兩人在陰謀敗落的時候,就更換了藏身的地點。
這件事情塵埃落定之後,天壇和尚發現自己在臨江城的所有勢力幾乎被清掃一空,他神情無比黯淡的看著自己的師弟,悲憤的說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居然再次敗在李寒的手上,師弟,血匕到底是怎麼答覆的。”
天竺和尚也再一次被李寒的手段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李寒輕輕鬆鬆的一招,不僅化解了他們的攻勢,還極其漂亮的給予反擊,過了良久,他才苦澀的說道:“血匕